即将落定后，刘海华才又低声问方云：“云哥，你刚刚和悦哥两个人，应该是开玩笑的吧？”
“怎么？你不想去实验室里做实验啊？”方云直接问。
可刘海华也是非常直接地点了点头：“嗯呐，我做实验都快做吐了，现在就只想学习和做一点临床。”
“而且悦哥，也未必…”刘海华说到这，就没说下去。
但方云知道，刘海华的言外之意就是，董悦的博士毕业的厚度，未必有他强。
方云闻言愣了愣。
便才说：“你去了也可以拒绝合作啊，我只是给你们牵线搭桥一下。”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，那方云觉得，董悦可能是想要故意与刘海华一起合作的，而不是想要拉刘海华一把。
合作是双向的选择，提携则是相对单方面。
刘海华这才又把问题回归到了临床上：“云哥，这个病人的激素，现在可以减量停掉了吧？”
“患者目前的疼痛感觉怎么样？”方云看了一下，正是之前那个大量滑膜增生的病人。
“疼痛管理得还可以。”刘海华回。
“那就停掉吧。等会儿和患者家属沟通一下，说后面可能疼痛又会出现或者加剧。”方云点头认可了刘海华的建议后，便才又开始书写自己分管病人的病历。
然后打算找一些点子和查询一些文献，看看这一个巨大肩袖损伤的治疗，能不能有什么比较细腻的新颖点突破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