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
“奴婢书琴”
“奴婢书砚”
“见过小姐”
我淡淡一笑,礼仪上到是挑不出什么错处来,只是这手,我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还有这身形怕不是都能比得过寻常人家的大小姐了。
放这样的人在院中,只怕要先好好敲打一番才是。
“不过啊,阿宁。”她又开口道,“不怪母亲说你,之前是母亲的不是,才让你去西北吃了那么多苦。。。”
我皱了皱眉,她想说什么?
“现下你回来了,多学学琴棋书画啊什么的。那些舞刀弄棒啊,那是西北蛮人才有的。。。”
西北蛮人?!他便是这么看待西北军的?
我再也听不下去、装不了无动于衷了,冷冷打断她:
“女儿从不觉得,那是吃苦”
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凌厉,她被我喝的倒退了半步,稳住身形,丢下一句“你自己看着办吧”便离开了。
外祖父要是听到这句话,应该会很寒心吧。还有边关的将士。
我知道,京城的人大概都是这么看待武官的
蛮子啊,纵使舍生为国,仍得不到应有的尊敬。反而变成自诩清高的文人墨客口中毫不留情的一声“蛮人”
思绪回笼,我看向低着头侍立在一旁的两人。笑着开口道:
“这位是。。。”
那人立马回应道:
“奴婢书琴”
“哦”
我装作漫不经心开口,拿起方才放在石桌旁的长剑。允自开口道
“这把剑啊,说来也陪了我近十年了。
小时候第一次见过战场后,很没出息的被吓的噩梦连连,哭闹着想回家,想爹娘。后来外祖父便花重金命人造了这把剑送给我,对我说‘小阿宁,别害怕’”
我语气顿了顿,怀念的轻抚剑鞘上的纹路。
“后来,我果然不害怕了。因为我带着这把剑,杀死了第一个,想要偷偷闯进我帐房想将我抢走当人质的贼人”
“当时我十二岁,当他的鲜血喷满我的脸颊的时候,‘哗’的一声,不知怎的我突然就不怕了。”
我轻轻笑了笑,声音突然变冷,对还在发抖的两人说道
“我不是寻常小姐。我上过战场,杀过人,沾过血。真刀真枪,杀人如麻,心狠手辣。
寻常小姐不过拌拌嘴皮子,吵吵嘴。
下人犯了错,别家顶多是打一顿发卖了出去
可到我这
“西北军是怎么对待叛徒的,二位姐姐空时,倒是可以好好打听打听”
我猛地拔剑,寒光上过她们的脸颊。
两人被吓得面色煞白,身子发抖,连忙下跪表忠心,哪还有刚才端着的样子
这才对嘛我唤来了青婴,
“以后要做什么,怎么做,都听她的便是了。”
其中一人嚅嗫着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另一人连忙扯了一扯她的袖子
“是,小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