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。
我那侄女做事又绝,现在是谁沾上我谁倒霉,我实在想不出,还有谁能帮我。”
突然,他眼睛一亮。
“难道,难道,是那个神秘人?”
李律师淡淡一笑。
“看来,薄先生很聪明嘛。”
薄茗棋觉得自己有救了。
“我就说嘛,那个神秘人神通广大,肯定能斗得过谨言。
你帮我转告他,让他放心,只要能帮我逃过这一劫,以后我薄某人可以为他当牛做马,我什么都肯做。”
李律师微一挑眉。
“真的什么都肯做?”
薄茗棋忙表决心。
“当然。上刀山下火海,都在所不辞。我相信他肯在这个时候出手相救,一定是因为我对他还有用。”
“你倒是挺自信。”
李律师递给薄茗棋一只钢笔和几份文件。
“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。”
薄茗棋问道。
“什么?”
李律师笑意更浓。
“签了这几份文件,你就可以去死了。”
薄茗棋猛然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没听错,我说签了这几份文件,你就可以去死了。”
薄茗棋站了起来,连着后退几步。
“你,你到底是谁派来的?谨言吗?不,不可能,她说过会在监狱里给我惩罚,现在还没宣判,她不可能对我动手。”
他又想了想。
“难道是谢家的人?更不可能,谢潇羽那小子虽然什么都敢干,但他听谨言的话,谢廷琛应该也不会对我动手,谢墨桑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想来想去,想让他死的,还真就只有那个神秘人。
“为什么?”
李律师脸上依旧带着儒雅的笑。
“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薄茗棋恍然大悟。
“果然是他!”
他又连忙辩解。
“我虽然猜出了他的身份,可是我并没有出卖他,我没告诉任何一个人,包括谨言。”
“你昨天没说,今天没说,不代表你明天不会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