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谢潇羽身上的压迫感太强,雷贝卡又鬼使神差的坐下来。
见走不掉,在与薄谨言对视的时候,她只能疯狂的使眼色。
薄谨言笑着朝她挥挥手,还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雷贝卡突然觉得脑壳疼。
这倒霉孩子,怎么就没发现危机一触即发呢。
晏寒笙满心满眼全是雷贝卡,一直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她,就像是在看一万克拉的大钻石。
“贝儿,你眼睛抽筋啦?”
正愁没地儿发泄呢,雷贝卡抬手就给他一电炮。
“你再叫我一句贝儿试试!”
晏寒笙捂着被打的地方,委屈巴巴。
“不叫就不叫嘛,你说一声就好了,怎么打人呢,你的手会疼的,那样我就会心疼……”
谢潇羽真想把熙武叫过来。
他总说他在薄谨言面前那叫一个没眼看,他想让熙武见识见识,什么是真正的没眼看。
“点餐。”
好巧不巧的,沈听澜定的位置,离他们的餐桌不远,谢潇羽正好能将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沈听澜大包小包拎了很多东西。
他先一步走过去,将包放好,十分绅士的替薄谨言拉开椅子。
薄谨言没有拒绝,等到坐好后,她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杀气。
刚一抬头,就对上谢潇羽那张铁青的脸,她这才明白,雷贝卡刚刚为什么冲她挤眉弄眼的。
她还以为她家宝贝是因为和晏寒笙在一起,故意提示她呢。
雷贝卡受不了了。
“那个什么,我去打个招呼。”
谢潇羽一边切着牛排,一边面无表情的说。
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,这件事说不明白,你哪都不能去。”
“谢潇羽,你还想软禁我不成?”
晏寒笙也不满的看向谢潇羽。
“羽哥你这就不对了,雷贝卡和言姐是好朋友,她过去打个招呼怎么了,我都想过去了。”
谢潇羽眼中尽是嘲讽。
“放肆,忘了自己的身份了?我是你义父,别忘了,今天你能坐在这里对我大言不惭,是因为什么?”
晏寒笙这才明白,原来谢潇羽将雷贝卡带到餐厅,全都是为了他啊。
以他对谢潇羽的了解,除了薄谨言之外,他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同桌吃饭。
他一拍脑门,满脸抱歉。
“好兄弟,你当得起‘义父’二字。”
他又开始劝雷贝卡。
“咱们还是先坐一会儿吧,我义父义母现在正在冷战。”
没等雷贝卡开口,谢潇羽就傲骄的说道。
“不是冷战,是我单方面家暴她。”
“谢潇羽,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,你让宝宝在尤塔国受那么重的伤,你是死的吗?”
雷贝卡叉起一块三文鱼放进嘴里,就像在嚼谢潇羽的肉。
“尤塔国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,她不仅是想引出花挽风。”
谢潇羽向来如此,虽然对任何女人都会选择无视,但只要是薄谨言的朋友,就会以礼相待。
“我才不管那么多,你让她受伤就不行。你要是保护不好她,我就带她走,远离这些是是非非。她是个傻姑娘,但我不是。”
“从她再出现的那一刻起,谁也带不走她。她想玩,我由着她。
你要明白,如果我想囚禁她,再容易不过,可我没有那么做,在我这里,她可以最大限度的享有自由。”
雷贝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可是,我实在是看不得她再受一点点伤害,她受得伤已经够多了,这也就是她,换个人根本就承受不了。”
谢潇羽少有的多了些耐心。
“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她可以胡来。”
晏寒笙将剥好的龙虾,放到雷贝卡的盘子里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雷贝卡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像你这种游手好闲的公子哥,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。”
“哦,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。”
晏寒笙不再说话。
沈听澜也看到了他们三个,微微点头示意后,笑着对薄谨言说。
“还真是巧呢,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?”
薄谨言摇摇头。
“不用了,我们吃我们的。”
沈听澜很满意。
他叫来服务生,点了这里最贵的酒,最贵的餐。
本来外型就出挑,再加上那瓶昂贵的红酒,餐厅里的女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“言言,你似乎瘦了很多,今天一定要多吃一点。要不让我的厨师和营养师去照顾你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