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谨言吼道。
“谢潇羽是我们谢家最出息的一个男丁,作为他小婶婶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他。”
“只是为了这个?”
“只是为了这个?”
谢潇羽和花挽风竟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。
薄谨言很想笑,却拼命忍住了。
“不然呢?我告诉你花挽风,谁动谢潇羽,就是动我谢家的命根子,动他小婶婶的命根子!”
谢潇羽气得撒开了她的手。
“我谢谢你!”
“都是一家人,还跟小婶婶客气上了,真乖。”
谢潇羽躲过薄谨言伸向他脑袋的“魔爪”,扭过身子一个人生闷气去了。
薄谨言眼中那满满的爱意,花挽风又怎么看不出来?
她不过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罢了,眼神是骗不了人的。
“后来你说你怀孕了,我们就静静的看着你表演,你还真有趣呢,演技那叫一个好。
我最佩服你的是,对自己下手也能那么狠,从楼梯上滚下去不疼吗?万一磕到后脑,你岂不是废了?”
花挽风嘴角扬起一丝苦涩。
“不会的,我让人计算过了,也做了练习,知道怎么样能将伤害降到最低。
我不理解的是,你竟然还会因为他头上的一点小伤而跟他和好,但现在我明白了。”
薄谨言把玩着那颗子弹。
“你不明白。就算我不知道你是在演戏,就算我们之间爆发了核战,他受伤了,我也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花挽风的心狠狠痛了。
“他对你来说,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,少拿谢家当借口了,薄谨言,你真的好残忍,那我又算什么,我的一颗真心又算什么?”
“残忍?”
她啪的一声将子弹拍在桌子上。
“这个词别人说得,你说得吗?地中海私人医院是干什么的,你比我更清楚吧!”
花挽风的眼神躲闪着。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那不过是一家普通的医院而已。”
薄谨言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,抽死他算了。
“褚院长已经招了。”
“啊?怎么可能!”
花挽风是一百个不信。
“怎么不可能。能帮你造假的医院,我和谢潇羽都查过了,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,”
她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花挽风,你可真是一个狠毒的人,靠残害同类来赚钱,你比那地狱的恶鬼还可怕。”
“我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,可我从一出生起就没这个机会,谁又会给我一点生的希望呢?”
本以为薄谨言会心生同情,但她没有。
“每个人都有选择,别为你的邪恶找借口。所以,你才当得起‘残忍’这两个字。
你对我那所谓的爱,对不起,我实在不敢苟同。”
花挽风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。
“你可以质疑我这个人,但不可以质疑我对你的爱!我从未如此的喜欢一个人,我是真的……”
“闭嘴!你不配!你就是个肮脏的老鼠,尽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,恶心至极。”
听了薄谨言的话,花挽风彻底疯了。
“我是老鼠,我恶心,不!我只是败了而已,但这也只是暂时的,一会儿你就会知道,在尤塔国,笑到最后的只能是我!”
薄谨言气极。
“好,就先让你做会梦。
我问你,让我送卫生巾的大爷,向我求助的孕妇,找不到家的小女孩,他们都是你安排的吧?”
“没错,他们都是我安排去抓你的,可是你太难抓了,他们都没成功,我就亲自上了。”
薄谨言强忍心中怒火。
“你真的太坏了。我没中招,不代表别人不会。你利用人性的善良,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!
你,和这个园区,还有地中海私人医院,都不应该存在。”
花挽风无所谓的耸耸肩。
“所以,来到尤塔国的这些天,你都是装的?我不信。”
“你不信的东西多了。也不怕告诉你,和我同车的那几个小女孩,早就被我换掉了,估计你的园区现在,已经是一片废墟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花挽风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
他竟一点也没发现这件事。
薄谨言嗤笑道。
“什么小黑屋,什么冰火两重天,什么水牢,什么浴池恶霸。三年前我遭受的,远比这多得多。我这么做,不过就是想引你出来而已。”
花挽风跌坐在椅子上。
他输了,彻彻底底的输了。
“我以为,作局的人是我,是我设计了这巨大的陷阱。却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