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挽风满脸震惊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谢潇羽在一旁冷哼一声。
“什么意思,字面上的意思。难不成,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有问题?”
花挽风还是一脸茫然。
“谢潇羽,少在那里装腔作势了,你以为你能带走她吗?来得正好,看我不把你身上的零件拆个遍!卖啦,都卖啦!”
谢潇羽给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,又看了看表。
“还有点时间,我们就陪你唠唠。她说了,今天是坦白局。”
说完,便拉着薄谨言走到两把椅子旁,将上面的碎渣清理干净。
他细心的铺了一个绢帕上去,让薄谨言坐在那里。
死丫头身上还有伤,他怕她站久了会累。
花挽风见状,也拉了一把椅子,在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了。
“真能装大尾巴狼。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,只不过她被你迷惑了,看不出来罢了。”
薄谨言都被他气笑了。
“你能闭嘴吗?再胡说八道,我就不和你聊了,一枪打死你算了。”
“哼!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。”
从头到尾,花挽风都在死死盯着薄谨言,心里估算着增援到来的时间。
这间别墅虽远离园区,但安保的规格却是极高的。
有一点谢潇羽说得没错,他能走进来,证明外面那些明里暗里的打手全都挂了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们花家不可能没收到消息。
花父的消息网是最灵通的,这也是他们花家能立足尤塔北部的原因之一。
这些年,花母陆续为花挽风扫清障碍,让他成为了花家唯一的儿子。
所以花父不可能不管他。
眼下的情况就是,时间拖延的越久,对他越有利。
想到这里,花挽风露出得意的神色。
为了能和薄谨言安静的共进晚餐,他连手机都没带。
即使现在无法亲自通知花家来营救,他也不担心。
仿佛看出了花挽风的心中所想,谢潇羽并没有将花家的情况告诉他。
他在等,等到花挽风彻底崩溃的时候,再来上致命一击。
气氛一时陷入尴尬。
最后,还是花挽风先打破沉默。
“谢潇羽,你到底他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怎么也想不通的他直接爆了粗口。
谢潇羽握着薄谨言的手,眼里的杀意丝毫不减。
“想听故事啊,好,今天我大发慈悲,免费让你死个明白。我可以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讲起。”
“有屁你就放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
谢潇羽一记眼刀瞟向花挽风,后者瞬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,气焰也小了不少。
“再出言不逊,我就割了你的舌头,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在吓唬你。”
花挽风小声嘀咕着。
“别看你现在凶,一会儿就让你跪地求饶。”
“你说什么,大点声。”
“没说什么,你快点讲吧。”
见他怂了,谢潇羽才强忍住剁了他的冲动。
“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你,后来,在乔安娜的庆功宴上,你和她说话,我看到了。”
花挽风不屑的翻了个白眼。
“看到又怎么样,不过是和言姐姐说个话而已。你别告诉我,你在那个时候就对我有所怀疑了?”
“那个时候对你有所怀疑的是我。”
薄谨言接过话来。
“还记得乔安娜设计陷害我吗?当日的食物有专人监督制作,不会有任何问题。
有问题的,只能是酒,那杯加了佐料的酒,是你递给我的。”
花挽风愣住了。
“可是,可是我也喝了那些酒啊,我还晕倒了呢。不管你信不信,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。”
薄谨言笑笑。
“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。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识破了乔安娜的计划,我也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利用这个计划,但的确是从那时起,我对你就有了戒心。”
“不可能!为什么?”
她这才发现花挽风这个人除了变态疯批之外,还有一个特点,就是特别自负。
“因为你晕的太是时候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
“是的。你的确很聪明,可在我面前,却只能称作小聪明。”
那天他将计就计,觉得晕倒是最好的方案,一来可以避免与薄谨言正面对质,二来,也能说明他并不知情。
哪有人自己毒自己的。
可他,偏偏遇上了薄谨言。
“事后我做了调查,发现这件事的确和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