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
花惜深吸一口气。
“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?言姐姐让我报警,说晚了就不能定你的罪了,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
谢潇羽愣住了。
“她真的那么说?”
花惜点点头。
“我有几个胆子敢骗你?”
谢潇羽的嘴角染上一抹苦涩。
“昨天是个意外。我可以补偿你,却不会给你任何承诺。”
她的答案却令人吃惊。
“好,我接受。你别开除我,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。你给我钱,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。”
谢潇羽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好搞定。
“你要多少?”
花惜站了起来。
“你看着给吧,求求你别这么问我,别让我觉得,我是出来卖的。”
她走到门口,刚要开门,却转过身,和他说了一句话。
“总裁,我是个平民,活在现实世界,像你这种童话里的王子,就不要拿我这种人取乐了。以后少喝点酒吧。”
门关上之后,谢潇羽终于撑不住了。
他倒在沙发上,从未有过这种感觉,浑身上下像是被火车辗过一样。
心口更是仿佛被人狠狠攒住,连呼吸都成了奢侈。
下班后,花惜被留下来加班。
全公司就只剩下她这一个员工。
不知是不是董特助见她取悦了谢潇羽,有了强烈的危机感,反正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明朗。
没办法,花惜只能认命。
正干得起劲,谢潇羽从办公室走出来,她这才注意到,原来他也没走。
谢潇羽将一张银行卡放到她的办公桌上。
“一千万,密码是你的生日。这些钱足够你生活的很好了。”
花惜一点没客气的接过卡。
“没想到我这么值钱。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?”
谢潇羽顿了顿。
“员工档案上都写着呢。”
花惜早就没有了上午时的伤心难过,而是恢复了以往的俏皮可爱。
“总裁,你这是开始关心我了?”
谢潇羽本能的后退一步。
“你找死吗?”
她捂着嘴笑了,笑过之后,目光瘆人。
“好了,我们两清。”
“花惜,不要试图挑战我。”
花惜一脸人畜无害。
“放心吧。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还想多活两年呢。”
谢潇羽前脚刚走,她就把那一千万扔进了垃圾桶。
不过想了想后,她又把卡捡了回来。
几天后。
“少爷,花惜把那笔钱都捐给孤儿院了。”
谢潇羽觉得难以置信。
“你确定她都捐了?”
熙武点头。
“是的,一个子儿都没留。”
“哪家孤儿院?”
熙武适时递上资料。
“已经查过了,叫热带雨林孤儿院。”
谢潇羽浏览了一遍后,示意熙武先出去。
他拿起电话,打给了一个人。
“周通,帮我查个孤儿院,名字有点怪,叫热带雨林……”
一连几天,谢潇羽都没回家。
薄谨言也是一样。
急得鹤松直叹气。
“他们两个又怎么了?”
程乾罕见的没有说话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哑巴啦?”
他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我给少爷从北雪国定的虎鞭酒怎么还没到,这可是好东西,最壮阳了。”
鹤松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个老不着调的,又瞎搞什么。”
程乾一听就不乐意了。
“怎么能是瞎搞。薄丫头肯定是因为他不行生气了,这种事又不能明说,只能靠我明察秋毫。”
他挺了挺身板。
“我告诉你老鹤,我们五个,就数我对少爷最好……”
鹤松恨不得撕了他的嘴。
“你小点声,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……”
程乾自知失言,赔笑道。
“这不是没外人吗?”
鹤松踢了他一脚。
“隔墙有耳你不知道吗?我们几个就数你最笨。”
程乾也不生气,转头继续联系大补之物去了。
薄谨言找到了之前铃兰中学的同学岳祈年,将他约在咖啡厅见面。
“祈年,这里。”
一个略显沧桑但有着一种野性魅力的男人,朝她挥了挥手,信步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