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潇羽扶住薄谨言的双肩,眸子里装着的全是她。
“薄谨言,说一句爱我能死吗?你总是这样,什么都让我猜,什么都不肯跟我明说。
罢了罢了,既然你不喜欢,我不再牵你的手就是了。
走吧,虽然去的地方有些偏,但你别怕,我现在的怨气比鬼都重,任何脏东西都没法靠近。”
看着谢潇羽落寞的背影,薄谨言有些想笑。
自从打了他那一巴掌,他好像变了。
谢潇羽看了看自己的手,刚刚那滑腻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上面,那双小手柔若无骨,都不知道有多软多Q弹。
可惜不让牵,真气人。
他抱怨道。
“小婶婶牵着大侄子,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“正常你妹!”
“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,我可是很单纯的,只是想牵牵小婶婶的手,做个乖侄子而已。
你呀你,一定是一触碰到我这帅气又孔武有力的大手,就脸红心跳,你怕露馅儿,才拒绝我的。”
薄谨言只能送他一个白眼。
“这手帅不帅气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,拿去做城墙都行。”
谢潇羽早就做好了安排。
他让人把乔安娜带到一处烂尾楼的地下室,并为她“精心”布置了一下现场。
这个地方在一座无名小山的半山腰上,地理位置十分偏僻,不远处是一片荒芜的孤坟,也不知道埋着谁。
有传言说,原本是有个富豪想躲清静,便选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来盖别墅,可没想到从动工起就怪事连连,不仅意外死了好几个人,还有人因为见到鬼而疯掉了。
后来这里就荒废了,没有再建,也没人过问,成了名副其实的鬼楼。
正因为如此,用来处理乔安娜正好。
此时的乔安娜,正被人用铁链吊在半空,她的脚下是一个方形的水泥池,里面的水泥是刚刚和好的。
这池子怎么看,都像是即将葬送她的“棺材”。
“你们是不是疯了!知道我是谁吗?我是乔家大小姐乔安娜!
识相的赶紧把我放了,我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!得罪我们乔家会有什么下场,你们承担得起吗?”
乔安娜满脸泪痕,可嘴上却不饶人。
她的手腕被勒出了道道血印,传来钻心似的疼,她拼命挣扎了几下,没想到那铁链却下降了几分,瞬间就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。
“呦,精神头还不错呢,还有力气吓唬人。”
当薄谨言来到这里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。
不得不说,谢潇羽这小子确实替她准备好了一切。
“一会她就喊不出来了,像她这种人,不给她点颜色看看,她是不会老实的。
我这活干得可还行?”
薄谨言真是拿谢潇羽没办法。
“凑合吧。”
谢潇羽附身到她耳边,小声说道。
“我别的活更好,要不要试试?”
“滚!”
薄谨言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膊击,直接顶在了他的肋骨上。
谢潇羽捂着胸下方一脸哀怨。
“你是不是想歪了,我说的活是,比如扫地,擦玻璃什么的,我可没说是做男女双人运动。”
薄谨言脸颊绯红。
“谢潇羽,你再贫嘴,我就把你和乔安娜绑在一块,拍很多很多露骨的照片,再公之于众。
反正你的脸已经不多了,不差再丢这一点。”
谢潇羽听得直摇头。
“真狠啊,一点不念旧情。好,我投降了,干正事吧。”
此时的乔安娜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,她看到谢潇羽的时候,竟还有那么一丝惊喜,可当她发现那两个人好像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还在那里打情骂俏,她真是快要气死了。
“贱人!你就是个到处勾引男人的骚狐狸!你爬上谢白榆的床,现在连潇羽也不放过。
像你这种女人,就该拉去游街,浸猪笼!你不得好死!”
薄谨言轻笑一声。
“都这个时候了,她满脑子想的还是你谢潇羽,还真是怪可怜的,不如,你就收了她?
乔大小姐论家世论长相也算配得上你,还是世界小姐呢,你考虑考虑?”
谢潇羽一把搂过她的脖子,把她圈进怀里紧紧禁锢住。
“你忘了上次徐忻恬的事了?还敢给我乱点鸳鸯谱,信不信我演个病娇给你看。到时候,都得死!”
薄谨言可不想他真的变成病娇男孩,只好软了下来。
“好啦,我错了,别闹了。”
谢潇羽拉着薄谨言坐在沙发上,面对着无比凄惨的乔安娜,就像是在欣赏一出舞台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