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书和阿锦皆是一愣,云公思索片刻,才试探性的问:“你是魏生家老么?”
“将军好眼力,正是小辈,只是如今,我不再是魏家老幺了,父兄皆殒,魏家独余我一人了。”
“阿书,看茶。”
阿书将茶布好,便出去了,将门带上,顺便推走探头探脑的阿锦。
“那日之事,她二人已都告知于我,云某教女无方,烦请魏公子海涵。”
“无妨,大女儿稳重,小女儿不乏率真,我家中曾有一小妹,与令爱十分相像。”
云公记起,这孩子十岁时,曾于魏将军府见过他,不过一稚童,如今也不过过去了十余年罢,怎得如此圆滑。
“想必你寻到这里来,也是费了些心思。”云公并不问其来意抿了一口茶。
“将军,请恕小辈莽撞,今日贸然拜访,乃是来求将军出山,主持中馈。”魏浔起身,对其行礼。
云公顿觉不妙,忽地起身,对魏浔作揖,魏舒越连忙扶起他,想当年,云公驰骋疆场半生,别说小辈,哪怕是陛下面前,也是免了礼的。
“云将军,你当真折煞我了。小辈今日前来,确来恳请云将军出山,如今邵武王在朝堂独大,其子也于市井间欺男霸女,太子庸碌,陛下虽有心想管,终究念着一母同胞之情,念着从前未登基之时,与慧珊长公主和他的潜邸之情。竟纵得他起了谋逆之心,听闻他数十年前,曾受教于您,如今除了您,恐无人与其抗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