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紧张，恋爱影响情绪，发生正向促进作用的是少数情况！”
常鸿飞不以为然，语气听不出情绪：“你和杨时建恋爱，也没影响你们一起考上好大学呀！”
“我们没谈恋爱好吗！”孙慧无语。
常鸿飞一脸不相信的表情。
孙慧抱着手，坚持为自己的清白辩解：“顶多高三的时候算是有点小暧昧。”
“暧昧不算谈恋爱？”
“当然不算！”孙慧很有原则，“上大学后，他追了我一年，大二我们才正式在一起。”
常鸿飞忽然静地一句话不说。
孙慧以为他不信，看了他几眼，想要继续解释，又觉得没必要，没再开口。
两人都不说话，只听身后嘎嘎的笑声。
过了很久，常鸿飞才说：“追一年才答应人家，你考察期还挺长。”
孙慧看着窗外略过的白杨，“那是，初恋嘛，我当然很慎重。”
常鸿飞对这件事似乎不是很相信，看了她好几眼。
孙慧都心安理得地瞪了回去。
过了会儿，孙慧手肘靠窗，朝他淡声说：“不过恋爱影响学习这点，只对学霸有效，学渣无所谓。像你这种校园风云人物，轰轰烈烈几场恋爱谈下来，成绩也没掉到哪去，对吧。”
常鸿飞车子不自觉快了几分，打转向灯，左转加速，迅速超过前面一辆SUV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