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高临下的看着晓五。
晓五眼中闪过痛苦，她都已经这副模样了，不能再拖累哥哥了，想到这里，晓五抬头看向凤轻尘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是小姐找的。”
“你以为你不说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？放心，你哥哥很快就来陪你了。”凤轻尘看着晓五笑着说道。
欣赏着晓五脸上的慌乱表情，凤轻尘嘴角勾起。
“放了我哥哥，你杀我就好了，放了他。”晓五祈求着，伸手抓住凤轻尘的裙角。
“就你现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活着可比死了更痛苦吧？”凤轻尘薇薇蹲下身子，和晓五对视着，身后的凤竹守在一旁，盯着晓五，生怕她会伤害到小姐。
“是啊，我都这副模样了，还有什么比死了更可怕的。”晓五想要抚摸自己的脸，但是她已经不敢触摸了，左脸已经化脓了，女为悦己者容，人人都爱美，晓五毁了容，后半生也算是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