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，多少人趋之若鹜。更别说那样的泼天富贵，若是真能到了那位置，有些微的希望，总是要去争的。”
冬菊默了默，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。
透过环道的镂空墙，程青亦又听见有许多的喝彩声，正是人们被说书先生的精彩叙说折服。
程青亦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打开的客间门外。
终于也等来了柯妈妈的身影，出现在客间的门外。
程青亦发现的及时，自然是没有错过柯妈妈人站在客间门外的时候，眼底是带着藏不住的兴奋。
只是柯妈妈眼中的那一抹兴奋，在环顾了整个芳字间的客间里面后，发现只有程青亦和冬菊两人的时候，转而那一抹兴奋就被失望和惊讶所替代。
在程青亦发现柯妈妈回来的时候，本有一些武艺在身的冬菊，也耳力敏锐地感觉到有人，先一步从圈椅上起身，快步走到程青亦的身后一旁，垂眉顺眼地站着。
“柯妈妈回来了。”
程青亦只当做没有看见柯妈妈的眼神变化，只笑着和柯妈妈打招呼。
“这桌上的茶点竟是有些多，也吃了许多。大姑娘一人能吃得下这么多？莫不是谁人来过这客间了？”
冬菊反应的快，柯妈妈真的出现在门外的时候，只看见冬菊站在程青亦的身后，也并没有将茶点的消耗，往冬菊的身上想。
程青亦心里更是底儿清，柯妈妈这是没死心，总希望她这是和那齐越轩口中所说的鬼鬼祟祟之人，见了面是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