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土桥离开,我回到了县城,但是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到了我的朋友杨成家。那时候我觉得我应该和我妈分开冷静一下,那个时候的状态我们都不能很好的去说一些事情。我与杨成诉说着昨天发生的事,没想到他居然是祝福的,他说:“恭喜你找到了自己的方向,没想到你竟然才16岁就能找到自己努力的方向,我都还比你大三岁,我现在都天天想混子一样,去大学的这一个学期,我简直就是混日子,啥也没学会,上课的时候天天躲最后面玩手机,考试也是刚擦边就好,有课上上课,没课就躲宿舍打打游戏睡睡觉,啥也没学到,体重倒是涨了几斤。”
“你这难道不是去养老?”
“你别瞎说,人大爷都比我们过的积极,可规律了,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努力的方向。”
那天晚上在他家,我们聊了很多,天南聊到地北的,也不知是几点睡着的。
第二天早上,我还睡得像个死猪一样,没想到樊诗奶奶的电话却打来了,我慌忙收拾了一下便朝着我家的小区匆匆赶去。见到他们后,我把他们带去找我老妈,说明了来意以后,我居然被赶出了家门,连同我一起的还有蒋星闪和几个我不认识的人,而蒋星闪却吐槽起我来了:“你个小混蛋,去完师父哪里居然跑了,我人都傻了,咋说着说着故事你还哭起来了,后面还给我展示了个铁山靠。要不是师父解释我都以为你是中邪了。咋,你是不是看见了一位故人?”
“没有没有,可能是意外吧。”
“不过,话说回来,你真的要拜师?”
“对啊,不行吗?”
“不是,我只是有些惊奇,师父的关门弟子居然是你,除了那个脑子里长电视机的能力,你还会点啥么,看着你平平无奇的啊。”蒋星闪就像眼睛长了个放大镜一样对着我仔细打量。
“好了,星星,你别吓到这个未来的小师弟了。”而这时,一个长相俊秀的男子出来说道。
这个人粗略的看挺普通,但是细看确是极帅的。整张脸很和善,挺拔的鼻子、薄薄的嘴唇、但是我却对他们的眼睛有些惊奇。画画时我看过许多眼神,但是很少见过像他们这样的眼睛:他那双目光深沉的眼睛上,仿佛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。谈笑间,目光流转,宛若多变的天气,仿佛乌云散去,刚刚露出一缕明艳之色,转瞬间,云翳又起。
我惊叹于他眼睛的好看,心中疑问:他们搞文物的是不是眼睛都这么好看,那个星星姐姐也是,这个哥哥也是,真的是这样的话,我也可以!
这时,樊诗奶奶和我妈也出来了,我原本以为这次又失败了,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,这次居然成功了。我妈居然同意我去做文物修复师,但是我妈的一句话让我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她说:“看来这是你逃不掉的宿命,那就让你去吧。”
我开始以为是我听错了,直到我妈再次重复了一遍,我终于反应过来,一蹦几丈高。
我的拜师仪式很简单,就是简单的在我家请师父上座,奉茶,宣读拜师词介绍师兄、姐。我的师父连上我一共有12位徒弟,他们分别是我的大师姐蓝岚,二师兄纪风,三师兄曹环,四师姐蒋星闪,五师姐柳絮,六师兄吴环,七师姐卞霞,八师姐殷桃,九师姐杨琪琪,十师兄武林春,十一师姐丰兰筱,但大师姐和十师兄确实因为公务缠身,今晚没来。最后请了我的两位发小杨成、李昊霖及其家人来为我作见证。
这一刻,对前路心怀恐惧与慌张的我不再慌张,让我对未来的路是那么的憧憬。让我可以对已故的老爸说一句:老爸,你看,我的路上又有了老师了。
而不曾想,拜师第二天,我就被师父“摧残”。
那时候的我不是那么的爱诗词歌赋而且很讨厌历史。师父说:“这是你必须看的,必须背的,你总要感受先人的情绪变化,感情色彩。”那时候唯一看过的就是考试需要所背下来的或者是画画所需要看的,那时候只是忙着赶路,却从未停下脚步来感受下先人的传奇浪漫,以至于后来感悟到的时候竟是那么的热爱。
拜师的第二天,我被师父带到了宁波,大师姐和十师姐也回来了。那段时间简直是“生不如死”,十师兄天天守着我背古诗词,但是他老是坐着坐着就睡着,而我天天变着花样的想办法溜出去,而这一切都被师父在监控里抓到,但她不会来抓我,而是告诉各位师兄师姐来抓我。而十师兄因为每次都睡着,也是每天被叫来和我一起受罚。
我不得不吐槽他们的是,他们特别狗,每次都是吃东西吃一半或者是跑去黑网吧玩一半的时候突然出现,然后被他们拿棍子追着我打,给我打得上蹿下跳,满街到处跑,以至于我现在都还是那一带的叔叔阿姨们的茶余饭后的笑谈。但是我也只是在背诗词歌赋,看历史记录这一段时间这样,学习起修复技术一点都不含糊,在我去那里十天后,已经能够开始上手修复一些简单的物件了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,直到我妈的一个电话打来,她和我说给我找了一个学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