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以春天命名的城市,怎么样才能步入夏天呢?春城昆明(我觉得是哄鬼的,有时候一天就把春夏秋冬过完了,但是昆明很美是真的)我感觉有些为难,我应该说它是把春天带到了五月还是把夏天藏在春天里呢?教场中路的蓝花楹留不住五月,斗南公园的绣球却已经到了季节,看来昆明是想让春天永不散场啊。
那天从家里跑出来以后,我就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?是去那个朋友家借宿几天呢?还是说去那里玩几天?考试都考完了也不能好好放松下,真糟心。
想到这我既无奈又委屈的在心里叹气,随后便做了个决定,去省博物馆看看吧,一直想完成一幅画,总是需要去了解一下历史的吧。说走就走,我径直的便朝着大巴客运站走去,从我家这去到昆明需要60公里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。在车上,猪肉大葱包子的味道夹杂着汗臭味,还时不时从前排飘来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,而后又突然变成了两元店劣质香水的气味飘过来,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气味让我实在无奈,我在车上睡了醒,醒了睡,被这股夹杂了不知道多少种的气味的“生化武器”反复折磨着。
在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折磨后,车终于抵达了省博物馆,看着绿树红墙,气势磅礴的省博物馆,我实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,朝着里面跑去,而我进馆后的第一眼看见了我至今都记忆犹新的一件文物——阿姐鼓,那个令我做了一个月噩梦的鼓。
踏进了博物馆的大门,一首音乐的飘入了我的耳朵:
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
在我记事那年离开了家
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天天的想
阿姐啊
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哎
我突然间就懂得了她
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天天的找她
阿姐呀
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
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
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
......
这首歌,我一开始听见的时候真的觉得好好听,直到一个“恶魔”来给我讲了它的故事。
那次阿姐鼓是直接展出来,旁边有个介绍的展板,上面写道:喇嘛教在西藏农奴制度下用于祭祀的鼓。
那会儿的我还傻傻的以为这就是一个稀松平常的鼓而已,或许是羊皮,或许是牛皮做的。直到这个个鼓的解说员——蒋星闪,也是我未来最喜欢的四师姐的出现。
“哟,小孩看这个挺专心的嘛,需要我给你讲讲这个故事吗?”
“你是谁?”我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叫蒋星闪,是这个鼓的维护员和讲解员。”
“那好,你说说吧”
“好,那我就和你讲讲这个东西的来历,这个东西是以前的喇嘛教用来祭祀的,是用人皮做的。”
“等会儿,你说啥?人皮?”
“对啊,只是我们这次打板子的时候没写出来,你别打断我,听我仔细说来:喇嘛教很喜欢用人皮做成手鼓,尤其是用那些“有道行”的喇嘛修行人的皮去做成手鼓,据说可以通佛、通菩萨、通诸天,宣称一摇人皮鼓,菩萨就会下降;其实只是业报现前,是被毁尸剥皮的亡者怨气不散落入鬼道中,当喇嘛摇动人皮鼓时,冤仇债主、噬血鬼神都来了......”
说到这,我只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拉着我,把我拽向了迷雾之中。
“Vocal,这也会来?”
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,每次都是看着或者是听着听着故事,自己便会置身故事之中,去把文字所描绘的故事经历一遍,需要人叫我或者是把该经历的故事经历完我才能醒过来。这是从我10岁开始我发现,我想让我的画更有意境我会看一些历史资料,而看着看着我便会沉浸其中。有时入戏太深,竟是能够与自己看见的一切进行互动,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,与周围的人说他们都只觉他是神经病,怎么可能会这样呢?所以这也让我很困惑,究竟怎么样才能避免呢?但是我也不可否认的是,这样经历过后我画画的时候确实更加的有感觉和意境。次数多了以后我便随便它了,这或许还是个隐藏能力呢!
不多时,我穿过了迷雾,我看到了一个身着红色金边僧袍的和尚双手合十,在一群跪地的小孩面前挑选着,这时候到了一个小女孩身前,女孩拉着一个女人的手,怯懦的看向僧人,僧人问道:“几岁了?”
“禀法王,六岁了。”小女孩颤抖着向僧人恭敬的回答。
“不错,就你了。”
这时,人群最前方出来了一个拿着刀的僧人,他把小女孩拉到了庙里关上了门,我摸了一下门,没想到我居然能穿过去,随即便跟上了僧人。
僧人把小女孩拉到一张用红布铺好的床上让她躺好,把小女孩的手脚用绳子固定好随即让小女孩张嘴。而僧人则是用夹子把小女孩的舌头夹了出来,小女孩还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时候便是一刀把舌头割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