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First Blood”
“Double Kill”
“Triple Kill”
“Quadra Kill”
“Penta Kill”
“Aced”
“看你爹我屌不屌,一级团五杀!”青年激动的对着耳麦说道。
“切,没你爹我你想一级团五杀?别勾巴做梦了。”耳机的另一边传来了不屑的声音。
这时从房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妇人,妇人满脸愁容的对着青年道:“周尘,这学你到底上不上了?啊?中考都完了,你还不来想想自己要去哪里上学?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游戏,打游戏你还能过一辈子?你自己的事情你一点都不上心,这谁能帮你啊,你以后的日子怎么办,难道只会打个游戏吗?”
我叫周尘,6岁时父亲患了绝症去世,母亲叫李芬,父亲叫周文,原本是一所中学的老师,两人青梅竹马,是发小。父亲本是武汉大学的一位计算机专业的博士,为了响应大学生下乡而回到了自己从小生活的那个小镇来做老师,那时候老师工资很低,一个月只有四百多块但我们一家却过的很幸福。但天不遂人愿,父亲却患上了尿毒症以及肺癌,使得原本和和美美的家庭变得很是萧条,李芬带着周文全国各地到处跑着治病,只留我一个人在家,他们每个月给我四百块钱当做生活费,那时候的我住在教职工宿舍,那时候的小镇上很少有吃的卖,几乎都是大家自己买回去做了吃,而我凭借厚脸皮愣是蹭百家饭长大了。还好,这些叔叔阿姨挺喜欢我的,我爸从小就教导我礼仪,我总算是在这些大人之间混的“风生水起”。可我还是脸皮薄,时间久了还是不好意思去,于是,便自己学着做饭,一个还没灶台高的小孩只能搬个凳子去垫起来,还好时不时的有几个叔叔阿姨会来看看我,最后我还是学会了做饭。
后来有一天,我给凳子干翻了,连带着烧热油的锅一起下来了,滚烫的热油泼在了我的腿上。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还可以叫的这么大声啊!我的惨叫响彻整个教职工宿舍楼,住在我家隔壁的袁庆华老师听到声音,急忙撞开我家的门。看到我鬼喊辣叫的惨状,急忙给老伴找来。他的老伴是个医生,在做出简单的清理后便急忙带着我去到了医院。所幸送来的及时,没有大的损伤,但是还是给我的腿上还是留下了永久性的疤痕。而我的老妈,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急忙赶回来,可见面的第一句话没有什么对我的关心,啪的给了我一个大逼斗,然后给我绑楼梯的扶手的上一顿打。
从这以后,我便不爱说话,和家人虽然会说几句,但是说不上三句话便会大吵一架。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在我受伤后见的第一面只有打骂,我记着老妈以前没这么凶啊。
我8岁时,老爸还是去世了。肾衰竭以及癌细胞的扩散,使得这位武大年轻的计算机博士年仅32岁便逝世了。而老妈则是在老爸去世后才让我知道。因此,我也恨了母亲好多年,那时候觉得这是老妈欠我的。
其实并不然,而是我欠了老妈一辈子,更是老爸欠我妈一辈子,下辈子也不够他还的!
我妈一个人带着老爸在全国各地看病,试想一个女人要承受住丈夫随时会撒手人寰的压力并且辗转多地,身背借来给丈夫看病的巨额欠款,又如何能很好的兼顾家中呢?这是我很多年以后才想清楚的一件事。但是也让老妈和我的矛盾愈发升级。这也是我们的悲哀,我们处于时代的交替时刻。上一辈的人没有很好的去接触新鲜事物,他们理解不了新一代的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,这么做的意义在哪?就像一个人画一幅画,他们理解不了为什么这里要画山、这里要画河、这个眼神为什么要忧郁、这个背影为何要显得那么沧桑。他们理解不了,他们甚至觉得不应该,觉得这幅画不应该这样的忧郁、沧桑,只觉得画一定是要积极向上的。世上没有感同身受,但是却有设身处地,而这一辈的人亦没有设身处地的去理解父母,理解不了他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做这样做那样,理解不了为什么一顿饭连剩了一点都不行,可是慢慢的他们知道了一粥一饭当思之不易,一粟一米当于烈日躬身曝晒而得,没有了相互理解,拒绝沟通最后致使矛盾的日益升级。
而这种情况慢慢的到了我继父的到来有所改观。老爸去世后,我在学校遭受了校园暴力,那些小混蛋我现在都还记得!!!他们说我爸不要我了,我那时候学习可好了,长得在同龄小孩里面也是很高的,天天和他们打架,但是他们又打不过我,学习也比过我,最后只能呈口舌之快。此后,我妈在他闺蜜的介绍下认识了我继父,他叫夏平,没什么特别突出的能力,只会开车,但是能给我当做亲儿子来看待。
在我们的老家,这样的行为是大忌,因为每个人都觉得我妈把我爸克死了,包括他们家亲戚可可恶了!可是我继父根本不在意,他有一个女儿,大我13岁,可是亦是与继父矛盾颇发,所以一直在外自己打拼很少回家。我继父的前妻在一次意外中丧生,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,因为我老妈她闺蜜的搭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