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纹瓣莲的茶盏也一并送过去,宴会结束记得拿回来,不然小妘儿来我这没有趁手的茶盏怕是连一个时辰都坐不住。”
陈皇后知道后又好气又好笑“陛下也当真是小气,不过一套茶盏,我还能不给不成?”不过也是,那茶盏总共就烧制了两套,一套宫里一套在盛安公主府,后来瞧着好看想再烧制几套,却怎么也烧不出来了,如今倒是成了宋妗妘的专用茶盏。
赏菊宴不紧不慢的布置着,各公主皇子收到请帖自然得去,她们可不是宋妗妘可以不买陈皇后的账。
宴会当日,各家小姐纷纷到宫门口由皇后身边的掌事嬷嬷统一带进去,宫门森严,进出都要仔细排查以免有刺客混进宫。
车幔掀起,一只带着青玉镯的细手露了出来,一个身着玉色衣裙的姑娘由丫鬟扶着慢慢下车,面庞白皙,身段纤瘦柳若扶风好像风一吹就要倒。旁边的马车则跳下来一个身着藕荷色齐胸襦裙的少女正是温知棠。
温知棠瞧见那个病殃殃的姑娘连忙上前扶住,语气有些责怪“许姐姐,明知今日要出门怎的不穿多些。”许妺晚捂着胸口摇摇头“无碍,身子不好更要多出门,穿多了身上厚重,委实难受。”许妺晚是大理寺詹事许力之女,和温知棠是在学堂认识的。
两人没聊几句就传了一声尖酸刻薄的话“哟,病秧子也来了?也不怕一阵风吹来晕倒冲撞了皇后娘娘。”说话的是大理寺卿吴增之女吴惜月,旁边站的的大理寺卿手底下的副将之女,两人的父亲和许妺晚的父亲都是同僚。
吴惜月一直看不惯许妺晚这幅病殃殃惹男子怜惜的模样,所以看见她就冷嘲热讽的没一句好话,许妺晚能忍温知棠可忍不了,当即怼回去“吴姐姐打扮得像个花孔雀也不怕那许姐姐自然也不怕。”吴惜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气氛不以“你一个商贾之女也配说我,我身上的衣裳可是华颜楼新做的,满城只有这一件,对哦,像你这种土包子自然不懂。”说完便放肆的大笑起来。温知棠被气得小脸通红。
掌事嬷嬷不满的朝这边看了一眼吴惜月才收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