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边露伴的新编辑是一个叫泉京香的女孩子,先来拜访了杏,杏带这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子走了一遍规矩,大概就是保持安静,适当奉承,间歇装傻。
现场演示一遍什么以柔弱应付岸边露伴,以退为进。
泉京香:“不愧是杏女士,有一套!”
“吵死了给我滚出去!”
杏提高声音:“网上有一家新开的文具店,好像有奇特做工的纸张和墨水,你要不要看看?”
岸边露伴当即从工作室出来了。
杏和泉京香吃蛋糕,问下周自己就职的中学文化祭,岸边露伴来不来。
“那种过家家的表演毫无参考价值!”
“有传统三味线表演。”
“……”
杏做了校医,暂时。
岸边露伴还是漫画家,他一辈子都会是漫画家,本人是这么说的。
泉京香是个活泼的孩子,岸边露伴也被带的话多了,虽然大多没什么好话,杏照顾岸边露伴无微不至,让泉京香感慨离了杏岸边露伴估计也活不久了。
“不会,我现在做的他都会做,家务什么的,”杏微笑,“只是他想更多的把时间花费在漫画上而已。我的时间相比于他的,并不珍贵。”
杏是真心这么认为的,岸边露伴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泉京香认为他们很恩爱。
杏:“……”
杏喝茶压惊。
岸边露伴被杏的反应逗乐了,拿出相机咔咔拍。
是个屑。
杏习以为常了,微笑,说:“恩爱是适用于夫妻的,不适用于我们。”
岸边露伴:“那,结婚吧。”
“……”杏微笑,“好的,我去安排婚礼和婚前财产证明。”
泉京香震惊了:“结婚?这么仓促吗?”
“嗯,”岸边露伴很放松地歪在手抖个不停几乎拿不稳茶杯的杏身上,“我对结婚的体验可是很好奇,一定是很好的素材。”
“素材?”
杏深呼吸,告诉泉京香她该走了。
“你对我真的是无底线接受啊。”
“不,我还是不能接受老师的漫画的。”
“是这样啊——Heaven’s Door!”
我不敢死,所以把生的意义寄生在别人身上,为一个不在乎我我也不在乎的人生存,应该会很自由吧。我不明白漫画的意义,不明白,不理解,不接受,圆最喜欢的漫画家是岸边露伴,我决定寄生在他的野心上。
我很笨拙,无论是跟踪还是监视,都会被发现,已经被发现了,我要找个好借口。
岸边露伴是个很极端的家伙,这样的极端会害死他。我要在他的极端之前保护他,服务于他的漫画,寄生在他的野心上。
岸边露伴是有才能的,和我这种普通人不一样,他是天才,是万中无一。
我要供养他的才能。
说到底,我也只是个想死不敢死的卑劣之人。
要无害、要良善。
在这里上学已经没意义了,可以退学了。
岸边露伴似乎对我很感兴趣。
要做个工具吗?
做一个承载光辉的道具吗?我很荣幸。
今天,看到圆了,我生出了怨恨,怨恨不健全的自己,怨恨怯懦的自己,怨恨普通的自己,我是没用的,阉割掉一部分自我是否更好呢?
岸边露伴哭起来很好看。
他对我失去了兴趣。
他对我重新感兴趣。
他有秘密。
那个男孩儿的眼睛很像圆。
我没有感觉。
我产生感觉。
做一个工具让我很舒服,就这样寄生在岸边露伴的野心上,他也把我当工具用。
我成为不了某种伟大,但是我可以成就某种伟大。
我是工具和素材。
我很想念圆。
我想被爱。
工具不配爱。
我想被爱。
我可能爱上了岸边露伴。
岸边露伴永远给不了我想要的爱。
Sin和Cos,有交际,但永远不同波。
我们不会相爱。
我是素材。
这样就好。
最近,开始有勇气了。
结婚?要安排离婚吗?
“果然,”岸边露伴笑着翻阅,“还是想跑。”
“想跑就试试,跑得掉算我岸边露伴无能,先来招惹我岸边露伴,别想着能全身而退啊,杏。不过比起笑更喜欢看我哭吗?要在床上多哭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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