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普云手捻胡须,表现的很淡然,“既然严青决心已下,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吧。咱们不要干涉,正好可以看看,一旦文庙拆除,大家会是什么反应,这就是民心,不观民心,无以行义。不过,申州敢开这个先河,我看这柳家的人,胆略倒是让人佩服。”
李伯南也没有好办法去阻止拆除,如今全国各地的文庙,很多都需要修缮,哪有大笔的钱财支持,也唯有听之任之。李伯南原本寄希望于民间,会有更多的人逐步投入,大家共同保护文庙。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,经常事与愿违,如今保护文庙的人日渐减少,也就算了,竟然还有人要拆除文庙,真是出乎意料之外,而细细想想,却又在情理之中。
普云眼见时间不早,李克定刚刚回来,应该早些回家团聚,便把话题一转,问李伯南,“今天贤弟前来,是否还有别的事情?”
李伯南一笑说:“正是。我还有一事要请教先生。眼下北京的局势不明,我只怕有人会打着反袁的旗号,在那里生乱,所以春节过后,克定是按时回去,还是先观望一下,我拿不定主意,特来向先生请教。”
“贤弟多虑了,别看南方闹得凶,但北京闹不起来。”普云说着,看向李克定,“上学是克定现在的头等大事,不宜耽搁,过完年,按时回去就是。”
听完师父的话,李克定像吃了定心丸,又把最近半年的情况,向师父和父亲简要做了汇报,三人闲话一时,李伯南父子这才起身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