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夫人慎言。”
老女人,瞎说什么呢,碎嘴子一天天的没完没了。
“哎哟侯府小姐好大的气派,当着贵妃娘娘娘的面就这么嚣张,真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啊!”说话的夫人嘴角下垮,面有苦相,吊梢着眼直瞪着季楠妤。
谢晚晴冷下了脸色,刚准备开口,就听季楠妤一脸冤枉怼了回去:“这位夫人,我不知到您对贵妃娘娘有什么居心叵测的心思,我不过拜服于娘娘威仪反应的慢了些,便说我对娘娘有大不敬的心思,夫人公然污蔑我也就算了,还硬生生地把娘娘说成那等恶毒小人,莫非是对娘娘有什么不满么!”
谢晚晴讶异看了一眼季楠妤,没想到锯嘴葫芦一样的女儿变得这般伶牙俐齿。
季楠妤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,言情小说里的白莲花女配都比这手段高级一点。口说无凭的事情不就是谁嘴皮子利索谁占上风吗,吵架谁不会吵。
那夫人立马提高了声音,冲着贵妃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诉道:“娘娘明鉴哪!我夫君身为户部尚书,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,妾身对娘娘更是敬仰备至,从无半点僭越的心思,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!”
“行了行了,平白无故扯前朝的是做什么。公主生辰的日子都少生出些事端。”贵妃脸色微沉,轻声呵斥道。
随即,她起身揉了揉额角:“本宫体力不支,着实是有些乏了,各位夫人莫怪。”
也没再理不尴不尬站在一旁的季楠妤,转身去了后殿。
贵妃身边的大太监依旧端着和善的面孔:“娘娘操劳备宴实是无力招待各位,各位夫人小姐可在宫内随意走走,莫怪怠慢。”
季楠妤乐得不受拘束,跟谢晚晴说了一声,一个人逛园子去了。
琼禧宫占地颇广,内里的小花园更是别具一格,不过生辰宴宫内人多,未免拥挤,季楠妤懒得去凑这个热闹,顺着远离人群的方向溜达着东张西望,倒也别有滋味。
刚转过一个回廊,就听见有人颇为伤心地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