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桃子,你说我该送点什么好呢?既不落俗套,又能让爹欢心的礼物。”
桃子眉心微皱,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。
“有了,我知道送什么了!”
兮窈兴奋地说,“爹一定会喜欢的!”
“那大小姐打算送什么礼物呢?”桃子好奇地问。
“回头告诉你!”兮窈故作神秘的说道。
很快,到了姚谢寿辰这一天,家里意外来了很多大家闺秀,姚谢一问才知,是姚知请来的,说是专门为了庆祝姚谢的寿辰,要现场举办一个字画展。
这倒惊着姚谢了,他没想到姚知为了他的寿辰宴煞费苦心,不由得感动起来。
以前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大女儿姚玉,对于二女儿关心的少之又少,总觉得她爱无理取闹,这次的安排让姚谢对姚知刮目相看。
姚知出来迎接客人,看到爹也在,高兴地跑过来搂住爹的脖子,亲昵地说:“知儿祝爹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!”
“谢谢知儿,我的知儿长大了,你把爹的寿辰宴搞得这么隆重,爹该怎么谢谢你呢?”
姚知撅起嘴来,“谁要你谢了?知儿乐意,只要爹高兴,知儿一切都值了!”
姚谢听了心里暖暖的,心情就像这冬日的暖阳,挥洒下来,福泽着大地,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。
兮窈也跟出来,站在爹的另一侧,姚知见了脸立马垮下来,别过脸避免与兮窈眼神交汇。
兮窈看在眼里,也不气恼,今天是姚谢的寿辰,事情孰大孰小她拎得清。
她可不想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让爹不高兴。
她亲昵地挽住姚谢的胳膊,撒起娇来,“爹祝你春秋不老,后福无疆,比那老龟还能扛!”
姚谢一听哈哈大笑,“那爹不成老王八了?”
“爹不老,爹青春永驻!”
姚知站在一旁不乐意了,一脸的不屑,“哪有人把爹比作老龟的,如此说来,你我岂不成了龟女儿?可笑至极!”
兮窈散漫道:“龟有何不好?你想当还当不成呢!”
“你……爹你看她!”
姚知气得直跺脚,小脸怒气更盛,仰起脸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姚谢,请求其主持公道。
姚谢并不在意,也无视姚知的哀求,和稀泥一般地说道:“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,爹都喜欢!”
得不到爹的偏袒,姚知识趣地闭紧嘴巴,不再理会。
“祝姚老爷吉祥如意,富贵安康!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!”
说话的是功勋之家的白翠姑娘。
“今日姚老爷寿辰,白翠受爹娘之托特意送上薄礼一份,狼毫笔、琉璃盏,还望笑纳!”
说罢命人将礼品奉上,姚谢定睛一看,一个是装在精美礼盒中的镶着金边、手绘彩图的狼毫笔,一个是做工精湛,精美绝伦的紫色琉璃盏。
“太贵重了,一定替老夫谢谢令尊的厚爱!”
“白翠定会转达!”
白家是靠爷爷那辈打下的基业,据说是当年在太华帝刚刚登基时朝野不稳,狼心四起,白翠的爷爷一马当先,斩杀了异心最盛的布尔,太华帝为了表彰白翠的爷爷,封他赤心王,赏银数万两。
后来白翠的爷爷年事已高,解甲归田,太华帝便将这洛峰郡的一方土地封给了白翠爷爷,供他归田养老。
白翠的父亲世袭了赤心王,只是没有了爷爷当年的权利,虚职而已,并无实权。
即便如此,白家在洛峰郡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。
白翠的爷爷曾经身患恶疾,眼看就快不行了,还是有人推荐了姚谢给白家,白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求见了姚谢。
姚谢诊治过后,只开了一剂方子,便让白老太爷起死回生了。
自此,白家跟姚家结下了深厚的情谊,逢年过节白家都会派人送上心意。
就是往年姚谢寿辰,白家也是一年不落的送上礼物品。
当然,姚谢也是个讲究人,时不时地亲自上门帮着白老太爷诊治一番。
今年,姚知派人送上请柬的时候,白家还挺重视,特意交代白翠一定要前来参加。
跟白翠一同前往的还有一位古灵精怪的女子,看样子十五六岁的年纪,身着缎彩流苏百褶裙,外罩藕色碧霞云纹罗锦衣,头发高束,发丝乌黑亮泽,肌肤透亮,似吹弹可破,眼神灵动,眉宇间自有股桀骜不驯的天然神态。
白翠跟她年纪相仿,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柔和得多,有闺阁女子的温婉可人,知书达理,跟这位女子比起来更端庄贤淑一点。
“白翠姑娘,这位是?”
姚谢眼睛毒辣,一眼就看出跟白翠一同来的女子非寻常人家。
“哦,我叫白瑛,白翠的远房亲戚,来凑凑热闹,姚老爷不会嫌弃吧?”
白瑛介绍完,白翠竟流露出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