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是良猛地从椅子上窜起来,疑惑地问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夏则孝回来了?还是跟姚谢的女儿姚玉一块回来的?你没看错吧?”
一连串的问题让管家不知该先回答哪个好,“都是真的,千真万确!”
安是良脸色变得阴冷,“那个元公子有没有跟着一起回来?”
“没看到那个元公子,大概已经滚蛋了!”
“呵呵……”安是良冷笑一声,“回来得正好,上次的仇我还没报呢,这次一并解决!夏则孝、姚玉,一个都别想跑!”
管家提醒道:“元公子是没跟来,但是有大概上百个官兵一路护送,好不气派!”
安是良一听,简直要被气死,“你怎么回事?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早不说?找打是不是!”
管家腹诽:“你也没问我啊?”
安是良:居然还有官府的人专程护送她回来,看来这个姚玉不容小觑啊!
还有夏则孝,居然这时候跟姚玉一块回来了,想必他一定知道他阿姐的事了,我倒要看看你下一步要干什么?找我寻仇?还是争夺家产?我拭目以待!
“管家,你再去打探消息,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!”
“是,东家!”
兮窈一行人很快到了家门口,赫然醒目的“姚府”映入眼帘。
“到家了!”
兮窈虽然重生到姚府的时间并不长,也发生了许多的不愉快,但经过这次的一路奔波后,兮窈看到姚府还是充满了亲切感和归属感,最重要的是她心心念念的前世爹娘也在这姚府之中。
“大小姐回来啦!快快进来!怎么还有官爷跟来?”
门丁看到兮窈站在门口,兴奋不已,又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站其身侧,还有一批官兵紧跟其后,一时紧张起来,以为是大小姐惹了什么官司,被官府的人盯上了。
兮窈解释道:“没事,这位是夏公子,夏老爷的儿子,这位是护送我回来的江官爷,江官爷快请进!”
江官爷回头道:“众官兵都在此候着,我去去就来!”
江官爷跟随兮窈等人进了姚府,门丁一看这架势,不由得佩服起大小姐来,出去一趟回来还有官爷专门护送,大小姐不简单哪!
门丁殷勤地帮着拎东西、招呼客人,颇有眼力见。
兮窈是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好像刚重生到姚家的时候,门丁对自己并不十分敬重,大概那时候还当自己是个傻子吧!
后来,兮窈做的种种,都让众家丁刮目相看,慢慢也改观了对她的态度。
果然人不能太傻,太傻连家丁都会欺负你。
这是兮窈后来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。
商五道:“大小姐,我先把马牵到马厩去喂喂。”
兮窈点头答应。
“老爷在家吗?”兮窈问。
“不在家,你也知道,每天找老爷来看病问诊的人络绎不绝,老爷难得在家的。”
“嗯。那夏老爷和夏夫人近况如何?”
门丁面露难色,“这个嘛,小的就不清楚了,他们已经搬出去住了。”
兮窈停下脚步,吃惊地问:“搬出去了?搬哪儿去了?”
夏则孝也露出失望之色,本来以为很快就能见到爹娘,难道又泡汤了?
“这个嘛?大小姐还是去问夫人吧!”
门丁低下头,不敢再多说话。
兮窈大好的心情因为这件事瞬间变得不那么美丽了。
看来,她离开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不少事啊!
贾婉儿见兮窈回来了,还带了一位官爷和一位俊朗高瘦的男子,赶紧迎出来。
“玉玉回来啦,这两位是?”贾婉儿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位。
“这位是兴阳州的江官爷,一路从兴阳州护送我回来,门外还有百十来个官兵候着。
这位是夏老爷之子,夏则孝,来看望他的爹娘,娘,听门丁说夏老爷和夏夫人搬走了,为什么搬走,在府上住的不好吗?”
兮窈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问了一通,完全没有给贾婉儿留面子。
夏则孝也想知道缘由,一脸期盼地盯着贾婉儿。
贾婉儿面露尴尬之色,笑呵呵地说:“这事说来话长,回头再说,当着官爷的面,咱们就不要谈家事了吧!人家官爷大老远地来,赶紧请人家屋里坐,喝口热茶也好!”
兮窈虽气愤,甚至有想揪住贾婉儿追问到底的冲动,但冷静一下一想,贾婉儿的话也不无道理,现在有官爷在,而且一路舟车劳顿,人困马乏,作为东道主的兮窈是应该先招待好客人才是,免得落人口舌,那就不好了。
“娘说的是,江官爷请!”
贾婉儿蒙混过关,松了一口气,嬉笑道:“官爷请,我们姚玉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,我这个当娘的是饭吃不香,觉睡不好,承蒙官爷关照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