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窈:“夏夫人再不要说这种话,这是我乐意做的事!您也累了一天了,好好休息吧,我去看望一下夏老爷,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?”
夏夫人只好依她,乖乖回房休息了。
兮窈来到姚谢的医馆,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爹,夏老爷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有爹在你还不放心?”姚谢调侃道。
兮窈嘿嘿一笑,“有爹在,玉玉当然一百个放心了,只是之前,夏老爷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,病得很重,还晕倒过一次,玉玉还是有点担心他。”
“我的玉玉真的长大了,知道关心人了,哎,就是不知道爹什么时候有这个待遇啊!”
兮窈白了姚谢一眼,“爹,玉玉希望您永远健康,别想有这种机会,爹真是个老小孩,这种醋也吃?”
难怪跟贾婉儿是一家子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,都是个醋坛子!
姚谢宠溺地看着兮姚,“当然吃醋了!不过,夏老爷病得确实不轻,我刚给他施了针,总算稳定下来,如果再拖个一日半日的,爹就是再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恐怕也无能为力了!
幸亏玉玉把夏老爷解救了出来,看来我玉玉和这个夏老爷缘分不浅啊,命里该着遇到你这个贵人!”
姚谢宠溺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兮窈的额头,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你也算功德无量了!”
兮窈听到夏老爷已经没有大碍,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。
“要说功德,当然得是爹功德无量啦!谢谢爹肯帮忙救他!”
姚谢:“跟爹说谢谢岂不是生分了?傻丫头!”
兮窈悄声走进病坊,夏老爷刚好醒来。
“阿玉姑娘!”
夏老爷看到自己的大恩人来了,想起身施礼,但由于身体虚弱未能成功。
兮窈赶紧附身过去,轻声道:“夏老爷莫动,不必多礼!夏老爷感觉如何,好点了没?”
“好多了,阿玉姑娘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老朽,老朽感激不尽!”
兮窈轻描淡写,“不必客气,我也是看不惯他安是良的罪恶行径,才出手相救的。”
“安是良我了解,他是个阴险的小人,你把老朽救出来怕是得罪了他。
日后阿玉姑娘要万事小心啊,近些时日就不要再出门了,不要给安是良谋害你的机会!”
姚谢眉头一蹙,“是啊,玉玉,你虽做了好事,但后患无穷啊!
近些天,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,哪儿也别去,由爹来保护你,我就不信,他安是良还能闯进我姚府来抓人?”
“阿玉姑娘,老朽还有一事不明,你可否告知老朽?”
“但说无妨!”
“我听下人说,在安府门前,你曾说是安是良怂恿我窈窈去了涅峰山才出的意外,是这样吗?”
兮窈点头承认,“是的。”
“可是,这事阿玉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呢?你住在姚府,在西城,而我窈窈在东城,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?老朽百思不得其解,阿玉姑娘能否告之一二?”
姚谢也来了兴致,“对啊,玉玉,你也是近些时日才出过几次门,如何得知这么秘密的事情?”
兮窈:我自然是知道的,因为我就是夏兮窈!安是良如何不是人,我比谁都清楚!但是这些话我又如何让你们知晓呢?
“其实,其实我也是猜的,我曾经做过一个很奇怪的梦。”
“梦?”
夏老爷和姚谢几乎同时喊出来,这个回答大概是他们连做梦都没想到的。
兮窈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没错,就是一个梦,在那个梦里有一位跟玉玉年纪相当的女子,她跟我哭诉,说自己好惨,曾经那么真心实意地待一个人,到头来却被人算计,还提到了涅峰山,说是他的夫婿骗她去那里祈福许愿,不幸遭人暗算,跌落悬崖。”
“玉玉也是后来出门听说了窈窈的事,把二者联系到一起,发现惊人的相似,所以玉玉才大胆猜测,是安是良诱骗窈窈去的涅峰山。”
兮窈说完长舒一口气,这会编故事也是一种本事啊,真羡慕那些会写剧本的人,轻轻松松就能整出一段故事来。
“对了,那位女子还托付我,让我一定替她照顾好她爹娘,不然她会死不瞑目,不得轮回。”
兮窈都有点佩服自己了,这样说正好可以解释她冒险救出夏老爷和夏夫人的缘故了。
夏老爷陷入了无尽的伤痛之中,“我可怜的窈窈啊,都是爹害了你啊!”
兮窈纠正,“是那个没心肝的安是良害了窈窈!”
“夏老爷你也别太伤心了,人死不能复生,还是节哀顺变吧,好好调理调理身体,没准来年还能再生个一儿半女的。”姚谢安慰道。
“神医说笑了,老朽都一把老骨头了!”
兮窈无奈地撇了一眼姚谢,“爹,您也辛苦了,快去歇着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