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,你到底怎么了?这花轿有什么问题吗?”
桃子顾不上疼痛,一心只想关心自己的主子。
“没什么问题!”
可桃子眼中的大小姐脸上分明写着——有问题,很有问题!可,到底是什么问题呢?想不明白!
“走吧,桃子,咱们出来时间太长了,该回府了!”
“姑娘,请留步!”
说话的是卖蛐蛐的小贩。
兮窈一看没好气地说:“怎么,还想让我加价?本姑娘今日没兴致了!”
“不不不,不用加价,是在下唐突了,姑娘请拿走!”小贩一脸诚恳。
“多谢!桃子,拿上吧!”
桃子拿起那两只蛐蛐,“算你识相!”
元墨寒睨着远去的一胖一瘦两位姑娘,目光沉了沉。
顺子突然茅塞顿开,"公子莫不是对那傻姑娘动了心思?"
“啪!”一把扇柄重重地敲在顺子的脑壳上。
“动你个头啊!胆肥了你,竟敢打趣起主子来了?找打是不是?”
元墨寒扬起的折扇顿在半空。
“殿下恕罪,奴才该死,奴才再也不敢了!”顺子吓得瘫软在地,磕头求饶。
“嘘!起来!这是在宫外!”
元墨寒跟顺子使了个眼色,压低声音说。
顺子也自知言语唐突了,忙站起身来。
元墨寒谨慎地四处观望一番,“走吧,派人去追查一下那个迎亲的安家跟方才那位姑娘有什么关系?”
顺子蒙圈,“哪位姑娘?”
元墨寒噎住,抬手就要打过去。
“噢……小的明白!小的这就去打探打探!”
顺子: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,我跑!
趁机一溜小跑,消失在人群中。
元墨寒气笑了,无奈地摇摇头。
殊不知,刚才的一幕被卖蛐蛐的小贩瞧了去。
元墨寒走后,小贩惊出一身冷汗,小声嘀咕道:“我的娘诶,我就说这通身的气派不像寻常人家,敢情是个皇子!亏了我刚才没跟他叫板,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爹娘在天保佑!”小贩颤抖着双手合十,虔诚无比,引来不知情摊贩一番嘲弄。
“这大白天的,你抽得什么疯,还想让老天爷再赐你点银子不成?方才你可是捞了不少啊,知足者常乐!”
“边儿去,你懂什么?还不兴我谢谢老天爷?收摊,喝酒听曲去喽!”
“德行!”
夏兮窈和桃子很顺利地进了府,庭院不似往日热闹,安静异常,直觉告诉兮窈,事出反常必有妖!
果然,当她们一进净月轩的大门就看到院落里站着几个丫鬟和老妈子,再往堂屋里走,邪手神医和贾婉儿端坐着,二小姐姚知站在贾婉儿身旁,个个表情严肃,盯得兮窈心里直发毛,乖巧的像只猫咪缓缓挨进屋内。
老妈子和葡萄跪在地上,哭天抹泪,磕头求饶。
一看到这种情形,桃子瞬间明白,这下完蛋了,葡萄露馅了!
“老爷太太饶命,不要责罚大小姐,要罚就罚奴婢,都是奴婢不好,是奴婢央求大小姐带我出府的……”
桃子连连磕头,直磕的地板梆梆作响。
“当然要罚你!都是你们这些下人带坏了大小姐,竟敢串通起来哄骗大小姐出府,你们好大的胆子?”
“每人罚一个月的月钱,如若再犯,定加倍罚!”
“谢谢,谢谢老爷太太,桃子认罚!”
贾婉儿站起身来,横眉怒目地指着桃子她们说:“都给我跪着,不到天黑不准起来!一个个目无王法,胆大包天,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要翻了天了!”
夏兮窈听不下去了,“多大点事啊,你们至于吗?要罚就罚我,是我逼她们的,跟她们都没关系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!”
说罢,兮窈爽利跪地。
邪手神医坐不住了,“哎呀,这可不行,我的宝贝女儿啊,赶紧起来,你身子娇弱,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,安全回来了就好,你不知道你没打招呼就出去,爹有多担心你,快快起来!”
邪手神医一边说一边伸手准备拉起兮窈。
贾婉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鄙夷的朝邪手神医翻了个白眼,终究没有说什么。
二小姐姚知本想着能看一出好戏呢,一看爹爹这般维护姐姐,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,心里极不乐意。
“爹!姐姐私自出府,你都不管管吗?女儿上次出府不过区区一个时辰而已,您还罚我做了两天的女红,而姐姐一出去就是大半天,您不但不罚她,连责备的话也没有,不公平!女儿不服!爹爹偏心!”
姚知气得直跺脚,看向兮窈的眼神更添了几分恨意。
邪手神医无奈地摇摇头,转身问兮窈:“玉玉,你怎么穿成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