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,咬牙切齿道:“你竟然帮落羽楼那伙人做事,为了区区黄白之物,将一个无辜女子绑去求赏?”
施晚拭了把没眼泪的眼角,眸中情绪复杂:此人还真如顾希桢所言,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。这般正直人物,怎会帮着清和口中“强抢民男”的城主之女做事?
顾希桢不紧不慢抬指,微微格开闪着寒光的利刃:“谁说的?阁下有证据么?”
宁漠气急反笑:“人证物证俱在,还想抵赖?”
有人扬声提醒了一句:“禀公子,落羽楼在大奂境内,这马车正从那儿来的,若去领赏,应往回走才是……”
宁漠一噎,谁在插嘴?他回过头,只见带来的弟兄们纷纷看向说话者,那是一个中等身量,其貌不扬,丢进人群中便找不见的人。
见众人都看向他,他局促地低下头,缄口不言。
宁漠冷哼一声,此等小事他无心计较。不过这小兵说得有理,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,若是用人换赏,怎么往此处来?此事尚存疑点,需先将人带回城中,再慢慢审。
思及此,宁漠忽抬手向人群中遥遥一点:“你,过来。”
被点中的小兵正是方才贸然开口说话的那个,他茫然抬头,有些忐忑,不知是不是在喊自己。
宁漠下巴一抬:“就是你,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