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媛原以为等待自己的是欢欢喜喜大团圆,没想到却是…冤种输血第一人。
原来,因为邢母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长时间饮用任清的血液,导致她的胎象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。
再加上,任清被任可带到了精神病院,邢母养成饮血的习惯让她因为任清的离开而变得越来越暴躁。
无奈之下,两人找了圈中最有名的黄大师,询问后便得知了其中原因,于是才有了邢父去接邢媛回家的那一幕。
邢媛麻木的眼神透着憎恨,听着邢母撕心裂肺地恳求,内心不仅没有波澜,甚至还想笑。
“囡囡啊,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求求你帮帮妈妈吧。我平时最疼的就是你,连邢澈那小子都比不过,你就算看在往日的面子上,帮妈妈一回吧。”
她无悲无喜地看向邢父,只见他变了一个嘴脸,微微昂起头颅,居高临下地命令着她。
“媛儿,今日不同往日。我平常也没有亏待你,该给你的东西,一样都不差,甚至别人没有的,爸爸我也会给你弄回来。现在啊,你妈妈大着肚子,怀孕十分不易,你也别使小性子,徒惹大家不快。”
邢媛冷笑一声,低头凝视着邢母的肚子,大的惊人,要是找个东西来比喻的话,那就是盛满果肉的西瓜,瓜皮被里面塞满的果肉撑得隐隐有爆开的迹象,可吃瓜人却不觉得,反而因为肚子里的果肉多而沾沾自喜。
“这件事是任清做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?是她让你的孩子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,你们有本事就去找她啊?难不成要母债女偿,欺负我一个小姑娘来为你输血保孩子无恙?”
傅母面色大变,狠狠地打了邢媛一巴掌。倏然间,她的脸颊出现一道红色的巴掌印,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任清她是你的母亲!如今是她不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,那我凭什么不能拿你的血来给我的孩子续命?如果没有任清那个骚.货勾引我的男人,抢走我的孩子,我至于沦落到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?”
邢媛捂着略微红肿起来的脸颊,对着邢母啐了一口血痰,反击挑衅地笑笑,看得邢母恨不得把她活剥了给自己的孩子续命。
“那也是你贪心不足和脑子拎不清的结果!邢澈多好的一个人啊,品学兼优、性格温润,更是孝顺你。谁让你自己不珍惜的,把他视为空气,偏偏宠我这个不是你亲生的!你不觉得很可笑吗?”
她的声音出其意料的平静,眼中含泪地望向邢父、邢母,失望之余又有些庆幸,但更多的是不甘。
蓦然,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“杀了他们,全都杀了他们”,骨子里的血液似乎在沸腾,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,怼邢母的语气越来越尖锐愤恨。
“还有任可,她刚到咱们家的时候,你就嫌弃她小家子气,登不上大雅之堂,配不上邢家。有了我这个做对比,你更看不上她了。结果呢,任可因为你们的偏心,与你们彻底生分了!”
邢媛说得面红耳赤,冷眼瞧着邢父、邢母被自己说得面色惊怒起来,心里就极为痛快。
“但凡你们能有个好态度,那么傅禹川对你们自然也是毕恭毕敬!这样一来,傅邢两家的合作不就彻底牢固了吗?是你们愚蠢,抓不住这个机会,硬生生的错过了!”
她想说的都说完了,静静地瘫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似乎想要将这些全部都吸入肺部,占为己有。
邢母气得不停地顺着自己的肚子,声音夹着几分颤抖,厉声言。
“你也别在我这里装好人,黄大师可对我说了,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!你这个蛇蝎心肠的狗东西,果真跟任清一个德行。哪怕有再好的教育,也挡不住你血液里的肮脏!”
邢媛心尖冒出一阵害怕,脑子全被邢母说得那句“黄大师可对我说了,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”刷屏了。
随后有了第一个想法,那就是邢澈把锅甩给了自己,可是她又想了想邢澈之前说过的话,一时有些分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。
“你以为你就很高贵吗?你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?甚至还不如他们呢!满口都是脏话,又自诩自己高人一等,你不觉得你这样很难堪吗?你越没有什么就越想表现出来,当真是做婊.子还要立贞节牌坊!”
“你!你!你!”
邢母指着邢媛说不出话来,最后捂住肚子气晕了过去了。
一旁的邢父见状,赶紧让人将邢母扶回房间。他盯着巧舌如簧的邢媛,眉眼一片冰凉,口吻厌恶道。
“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,直到吸干你最后一点价值,你才能离开,否则…你哪里也不许去!我会对外说你出国散心去了,归期不定。”
说完,邢父懒得看她便兀自离开了。
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,邢媛只用了一天就做到了。
连续一周,她接替了任清的工作,每天都要抽四百毫升的血给邢母饮用。再加上,她和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