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道,“本妃虽是当家主母,可在东宫凡事皆以太子为尊,她的管家之权既是太子给的,也该由太子拿走才最合礼数。”所以方才凝霜故意不说,妘挽也故意不提,再者,妘挽知道,若她真心向着某人,家她会管的很好,以前....就是这样。
一天的事务终于告一段落,妘挽本想用些晚膳就早早地休息,谁知太子差人来传话,说太子要在月漓阁用晚膳,妘挽听出了太子的意图,二话不说就让辛禾去回话,说她偶感风寒,请太子移驾他处。听到太子妃的回话,太子凤凛感觉有些新鲜,还没有女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拒绝自己,难不成这位看似拘谨的东夷公主还会欲擒故纵的把戏吗?若是如此,倒还有点意思,于是他顺水推舟,吩咐下人去太子妃那边传话,说他知道了,请太子妃好好休养便是,凤凛想看看太子妃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。可凤凛等了许久,也未等到太子妃的后手,此时凤凛才明白,太子妃并非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,全然是不想同他行圆房之礼的推脱之词。
虽然没了太子的打扰,可妘挽昨晚仍然是辗转反侧,翌日醒来自觉病情又有些加重了,可如今未过三日省亲就传召太医,传出去必会招来口舌,便忍着不适强打起精神来。今日太子妃要接受各国使臣、宗亲内室和朝中重臣家眷的拜谒,所以一天下来极为忙碌,午膳都只是略略吃了几口,更是没有时间的休息。好不容易太阳西斜,月漓阁总算是安静了下来,妘挽的咳嗽声又重了几分,只要熬过了明天的省亲宴,就可以请太医了,再坚持一天就行了,妘挽如是安慰自己道。快晚膳时,太子又派人来传话,说要在月漓阁用晚膳,妘挽仍是用昨日的理由给挡了回去,听到下人的回禀后,凤凛当场就把手里的书摔在了桌上,这次凤凛是着实生气了,可明日就是省亲宴了,若此时与太子妃起了嫌隙,倒叫人给笑话了去,毕竟是一国的公主,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,凤凛只好压下了心中的怒火。
第三日,太子和太子妃要在东宫宴邀东夷的使团,东夷与炎国相隔甚远,公主无法回国省亲,于是武王特许太子妃在东宫设下省亲宴,以表宽宥,妘挽早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了,在看到东夷国的宾客名单时,愣住了,看了四下并无外人便问道,“为何陆公子会在使团之列,他是何时到的惠阳城?”丹夏知道瞒不住,便跪下道,“回公主,公子是前日入的惠阳,许是公子知道了您晕倒的事,有些担心所以才......”
妘挽看了看丹夏,知道虽然她来炎国,但她们与东夷的消息从未断过,可惜陆暮笙来了又如何,他又治不了她的心病,“本妃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只是如果还有下次,本妃希望自己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,起来吧。咳咳咳.....”妘挽说完,又重重地咳了几下。
宴会上琴瑟和鸣,歌舞升平,妘挽果然在宴会的东夷使团中看到了身着青衣的公子。酒过三巡后,身为东夷公主的太子妃,便要下场同东夷使臣一一敬酒,妘挽本就风寒加深,再加上多日忙碌,和今日的饮酒,病情加重了不少,敬酒的过程中,妘挽已经感到有些头重脚轻了,一不留神,在快要摔倒时被陆暮笙稳稳扶住,待妘挽站稳后,才收回了扶住她的手,略微说了些场面话,便再无其他。
可这一幕在凤凛眼中,却让他有种别样的滋味,立刻吩咐人去查一下那个青衣男子是谁,很快手下便来回禀,那位公子名叫陆暮笙,是前日才到惠阳城的,哦,原来他就是东夷国丞相之子陆暮笙啊,东夷国人常道,青衣落地暮有笙,说的便是这位举世无双的陆公子,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不凡。说起陆暮笙,在凤凛收集到的情报中,确实曾提到过他与东夷公主有过不同寻常的过往,不过之后无疾而终,想到这,凤凛冷笑道,怪不得太子妃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,原来是记挂着自己的....心有所属啊。
晚宴终于结束啦,各方宾客都在侍从的陪同下离去,妘挽拖着疲惫沉重的身体往月漓阁方向走去,走在园中的回廊上,一个没站位,快要倒下去,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太子扶住了胳膊,看见扶自己的人是太子后,妘挽立马抽回胳膊,并向旁挪了几步,刻意与太子保持了距离。看着太子妃的一系列动作,凤凛冷笑道,“今日晚宴太子妃办的不错,太子妃辛苦了。”妘挽客气地道,“都是臣妾的本分,太子事忙.....”“本宫今晚无事,可以在月漓阁....留宿了。”最后几个字凤凛故意加重了语气,不出所料,妘挽在听到后面话时,已然面露惊恐之色,她摇头道,“太子....臣妾不是.....”话还未说完,凤凛便一把抱起妘挽向室内走去,妘挽在凤凛怀里奋力反抗,可她力气太小,起不到任何作用,凤凛把妘挽放到床上,之后妘挽便听到重重地关门声,以及凤凛的吼声,“所有的人统统守在屋外,不得入内。”看着步步紧逼的凤凛,妘挽无助地后退,眼泪汪汪地喊着,“不要....不要。”直到退到床角,退无可退。
来到床边的凤凛,褪去外袍,卸下腰带,逼近妘挽道,“不要什么,公主既然嫁到炎国成为太子妃,那就要当真正的太子妃,不是吗?”妘挽还想要逃,却被凤凛一把拽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