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丑道:“审配这厮平日不但说话刻薄,说到花钱也是抠的要命。即便是有郡守一起外出酒宴时他都舍不得掏钱,每次基本都是你哥哥我俩掏。”
颜良点头道:“我有一次公务去过审配府中,他并没有善待府中女眷,反而当着我的面也是非打即骂,所以我也觉得反常。”
“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?”我冲程矩三人问道。
大眼突然猥琐的笑道:“会不会是审配这个老色鬼跟这丫鬟也有一腿?”
“但两人同时死了有些蹊跷?”胡丁道。
“也许是争风吃醋两人同归于尽了呢!”大眼不假思索的笑道。
“大眼你就不能正经点,瞎猜这个跟我们破城有什么用?”程矩不喜道。
“我倒是有一个怀疑,不过还需要证实,这样吧,大眼你明天继续去棺材铺打听下这两口棺材要放哪里,最好是搞清楚什么时候收棺,埋哪里。胡丁你去趟那家首饰店问问韩猛定金钗的经过,最好能确定是给谁订的。”我向大眼胡丁吩咐完后又向颜良文丑问道:“二位哥哥可会隐遁之术?”
“啥?术?”文丑疑惑道。
“三弟可是想要我与大哥晚上去打探消息?”颜良听出我的意思直接回问道。
“正是此意,两位哥哥白天不易行事,晚上可否穿上夜行衣去审配府中打探一番。只需要看一看府中情况便可,若是能听到什么就更好了。”我郑重道。
文丑摇头道:“若不是怕牵连家人,何须如此费心,也罢,一切听三弟安排。”
颜良笑道:“我去过审府,墙矮府浅的偷偷进去根本没什么难度,三弟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跟大哥身上。”
胡丁道:“若是如此定是需要穿黑衣的,我这就去找两身回来。”
我摆手道:“不急,大家还是先吃了饭再做事吧。”于是六人齐齐吃了晚饭,胡丁便急匆匆去了裁缝铺。大眼闲不住也奔了棺材铺,程矩则去了厨房帮忙收拾。
文丑从我腿下抻出桌布道:“你既然有预知这些人的本事,怎么却不能预知这审配和韩猛呢?还是说这些都是玩笑?”
我解释道:“预知可是会受到天罚的,只是为了两个哥哥的安危不得已透露这些,而审配、韩猛之流还不需我如此。”
文丑颜良看着桌布的名字若有所思,颜良对文丑沉重道:“看来三弟真不是唬骗我俩,这些人都应该重视起来,以后再与人争斗先得问问姓名,若是遇到还是以和为贵先为三弟招揽来合适。”
文丑深以为然点头对我道:“三弟,你放心吧,我的实力还没到顶,我以后勤练武艺,若是碰到这些人,绝对以和为贵绝不冲动。”
我欣慰的点了点头让颜良文丑暂等片刻,去大堂找了两块麻布,然后精拣了十来位武将写在麻布上,让颜良文丑随身携带,以免忘记。
胡丁趁着还没宵禁前总算是赶回了客栈,告诉了我一个很戏剧性的事儿,那就是韩猛刚拿走金钗不久,就有人看到戴在了审配小妾的头上,看到的人是裁缝铺掌柜的丈母娘,所以消息应该属实。
大眼应该是棺材铺比较远所以没回来。颜良文丑又小憩了一觉,等到深夜便换了夜行衣。我又叮嘱了几句一定要注意安全,两人才从后院偷偷摸出去。
而我也睡不着觉,躺在床上想着胡丁带来的消息,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,那就是韩猛与审配的小妾有染,还赠送了金钗,然后审配发现后把这小妾就处死了,小妾的丫鬟肯定也知道内幕,所以也一并处死。又怕抛弃荒野让人看出端倪,所以都买了棺材。但若真是如此,这小妾的死不可能瞒过韩猛的,但他却没有发作。这是整个猜想不合理的地方,当然也不排除韩猛只是跟这小妾玩玩,审配戴了帽子都没选择找他,那他不占理就更没必要找审配要说法。
瞎想半天不如坐实真相,等两位哥哥探听点消息甚至找机会验个尸才能下定论,届时才能考虑下一步怎么办。于是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开门声,两个黑影悄悄进来,一看身材便知是颜良文丑二位哥哥回来了。我让二位哥哥先休息,等明日大眼回来后再一起商议。颜良文丑也是耗费了不少精力,所以也就倒头睡了。
第二天上午众人齐聚天字号客房,先是一起吃了早饭,然后大眼汇报道:“昨天我在棺材铺打算睡一宿,不过到了深夜就有一队巡逻的官兵敲门说让我们带着棺材去审府,我也就当做伙计一块去了。把棺材放到了后院就让我们回去了,并没有见到那个小妾和小妾的丫鬟,也没打听到什么消息,不过我留了个心眼在棺材上做了记好,若是要在坟场去找应该很快会找到。”
程矩道:“现在封城棺材抬不出去,埋不到坟场去,一定有别的地方埋棺材。”
我看向颜良文丑道:“二位哥哥可探听出什么消息,可曾见到那小妾和丫鬟的尸体?”
“何止见到,我们还趁别人不注意跟踪了一路,得知棺材埋在哪里呢?”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