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丑牢骚的一句让我又想到了一个加速游泳的办法,那就是往身上抹油。我高兴的拍了拍文丑的肩膀道:“大哥,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呀。”文丑一脸莫名其妙。
程矩等人也陆续到了,打了招呼各自盛了碗粥聚在一起喝粥吃咸菜。看着众人吃的津津有味不时咋舌,脸上一股笑意,我也才又深刻的意识到这年头能吃上饭就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儿了,尤其还是米粥咸菜。在野外即便是吃鸡屁股也都是淡的没咸味儿。
众人吃粥是吃不饱的,也就是今天早上说商量事,虎子这才做了一些。都吃过饭后,大家就又坐到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上等我的说话。
我环视了一眼众人道:“昨天胡丁所说的办法还是可行的,我想到两种方法可以加快通过暗道的速度,第一是我们需要准备一条足够长的绳子,由胡丁和大眼负责穿过暗道,并在城内那头固定住,我们其他人再拉着绳子进去。第二是我们需要榨些油出来,然后涂在身上,这样可以降低与水的摩擦力,会使我们游的更省力气,也会更快。”
众人听后都是一阵思索,颜良文丑是略带抵触,胡丁大眼是略显兴奋。而李震则郑重的问我道:“用绳子这个想法应该很管用,但往身上抹油是什么道理?那个摩擦力又是什么意思?”
我忘了有些名词现在的人不懂,就简单解释道:“总之就是让我们身体更顺滑,像鱼一样可以在水里游的更快。”
文丑想到自己要满身涂油钻下水道的情景,纠结的直拍脑门,颜良也是捂着脸不言语。这二位是真不想去,但无奈自己结拜的这个兄弟执意如此,而且目的也是因为自己,也就实在没法反对。其他人就更没啥意见。
这时张婷骑马过来看到人又聚齐了,不由新奇道:“郭鹏又把你们找齐了,是想到攻破河间的办法了?这么快的吗?”
众人都站起来与张婷打招呼,然后随张婷坐下也一起坐下,李震回张婷道:“张圣使,还真是挺快的,郭参谋一宿的功夫就想出大家都能进城的法子。”于是我又应张婷要求把通过下水道进河间的大概意思说了一遍,张婷也是听的愣住了。
我试着逗一逗张婷于是说道:“我们这里少一个代表黄巾权威的人,所以这次还得是你带领我们一起进城,才好开展工作呀。”
张婷连连摆手道:“你可别恶心我了,打死我也不可能去钻下水道的。”然后对着众人严肃道:“这次我只是给大家定了一个目标,就是智取河间,尽量减少伤亡,但具体怎么做你们听郭参谋的就可以了,听懂了吗!”
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个女孩子,于是也不再逗她,转而对众人道:“大家也听到张圣使的话了,那我就开始分派任务,李震李雷去准备六匹马,郭怀同虎子去熬一锅猪油,程矩胡丁大眼去准备绳子,绳子是关键,一定要找一条够长的才行,如果没有现成的那就做一条,一定要保证结实,这次行动由我和我这二位哥哥,以及程矩胡丁大眼六人去,郭怀就拜托两位李兄弟照顾了,希望大家尽快安排好,随时准备出发。”众人纷纷应诺而去。
留下颜良文丑、我与张婷坐在一张矮桌前,张婷还是自顾自的倒水喝,我惭愧对颜良文丑道:“我知道这次委屈两位哥哥了,但若能成功帮助程渠帅破城,我们也算报答了大贤良师的恩情,届时我们离开黄巾军也问心无愧了。”
张婷变色道:“你现在还是想离开黄巾军吗?”颜良文丑二人也不知我怎敢在张婷面前说离开黄巾军的,也是吓得看了一下张婷的反应,然后听张婷说出的话才知道这俩人早就沟通过。
我惆怅的说道:“现在只是想好了怎么进城,但进城后该如何还要再做打算,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立功的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说完想起昨天张婷去看周鑫便问道:“周鑫渠帅的伤严不严重?”
张婷愣了一下道:“哦,周大哥被捅到了下腹,不过捅的不深,昨天已经用了金疮药包扎好了,医者说需要至少半个月才能结痂,一个月不能上阵打仗。周大哥听了憋屈的不行,不过我正好从巨鹿给周大哥带了封家书,周大哥看了心情就好多了。”
“昨天也没听你说起呀?周大哥家里还有什么人呀?”我好奇问道。
“周大哥家里父母双亡了,还有个弟弟叫周仓,目前在地公将军麾下做事,最近立了功所以和周大哥报喜呢。”张婷道。
我去,不会是给关二爷扛了一辈子刀的周仓吧,此人武艺也不俗,水性也不错。当年在水中生擒庞德就是佐证。既然在这里听说了周仓,那绝对要结一下善缘,本来只是对周鑫有点好印象,被邹靖打败后就更没有要深交的打算,不过既然是周仓的哥哥那就得去看望一下,至少争取让周鑫在回音中提到我,让周仓对我有个好印象。
说干就干,于是我就面带愧疚对张婷道:“昨天把人都叫来议事不便跟你一起,现在正好我还有些时间,我务必去看望一下周渠帅。”
张婷道:“不用了吧,周大哥的伤也不严重,再说他跟邓茂渠帅一起住县衙,你不怕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