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酒之后总是很难受的,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抬到了客房里,顺带着颜良文丑也被抬了进来跟我挤在一张床上。我模模糊糊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,但又觉得不太可能。于是拍了拍颜良文丑叫醒他们。道:“两位仁兄,昨天我们是不是结拜了?”
文丑喝的最多扫了一下的我的手继续睡,颜良被我拍醒了眯着眼一阵思索道: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”然后也继续睡。只有我不可思议的起了床,刚出房门就看到了李雷,然后李雷就帮我把昨天喝酒结拜的事儿跟我叙述了一遍。还告诫我说以后喝了酒可不要乱说话,亏的客栈里都是张婷的人,不然那说死程志远和邓茂的话传出去,肯定要被治罪的,我连道称是。
下了大堂看着门外已是中午,李雷给我准备了一点米粥和咸菜吃。李震则是坐到我身边道:“刚得到的消息,昨天邓渠帅被幽州过来的一小股骑兵阻击,损失惨重大败而回。程大渠帅本来打算夜袭河间,但得到这个消息被迫连夜立营据守。”
幽州骑兵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最为骁勇,但因为幽州不缺马匹,所以一般的骑兵也很多,这就导致黄巾军很难在旷野上与幽州军抗衡。听邓茂还能回得来,估计他遭遇的可能是过来探路的小股部队。
就在我和李震大谈幽州的骑兵时,大眼连滚带爬的从门外跑进来急切说道:“郭参谋不好了,邓渠帅得知你骗他的消息,正带人过来抓你。”
哎呀,我心中一惊,原以为邓茂会与程志远汇合攻打河间,至少几天回不来。所以打算在南皮等张婷回来再做打算,结果失算了。哎,当时应该躲在城外等消息就对了。来不及后悔,赶紧上客房拍醒颜良文丑,告诉他们情况紧急得赶紧走,结果刚下楼就被堵在了大堂。
邓茂气的满面涨红,指着我道:“好小子,居然敢骗我。今天我就让你们全死在这!”李震赶忙劝住道:“邓渠帅息怒——啊~”还没等李震说完已经被邓茂踹翻在地。邓茂道:“谁要是再敢阻拦,格杀勿论。”李雷跟大眼见状吓得躲在一旁。邓茂朝后边的人挥挥手道:“给我上。”只见二十几个黄巾兵涌进来,大堂瞬间变得拥挤。
颜良与文丑看这阵仗赶紧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。我连忙把玄黄剑拔出来道:“住手!我手中的乃是玄黄剑,是张圣使交给我的。谁若动手就是向张圣使动手,也是向大贤良师动手。”一边说一边赶紧把玄黄剑抬的更高并左右展示,真怕这剑镇不住场子。
不过还好,众黄巾兵迟疑着不敢上前,齐齐看向邓茂。邓茂也是一愣,仔细打量玄黄剑怎么看也不像假的,迟疑道:“先不要管那个郭鹏,把颜良文丑给我宰了。”
我草,邓茂你不讲武德。既然如此也别怪我赖皮。我把剑柄拿给颜良,剑身拿给文丑道:“现在颜良文丑都拿着玄黄剑,我看你们谁敢上。”颜良文丑拿着剑柄剑身左右比划逼退了众黄巾兵。
邓茂怒火中烧,但邓茂是太平道教的忠实信众,又不敢亵渎了玄黄剑。就这样,双方的人霎时间就在大堂僵持住了。正当我们不知如何脱身之际,一名黄巾兵急匆匆跑来禀报道:“邓渠帅,城北来了一大股骑兵,起码有两千人,有一自称邹靖的正在城外叫骂,周鑫气不过出城与他斗将被刺伤,吴明不敢应战,邹靖笑咱们大贤良师手下无人,吴明特派我来请邓渠帅去主持大局。”
邓茂怒不可遏道:“欺人太甚,大贤良师岂容他诋毁!”
李震已经站起来对邓茂道:“现在大敌当前,还请邓渠帅先去退敌吧。这里的事等张圣使回来会解决的。”
邓茂冷哼一声带着众黄巾兵就离开了。也没留人继续对峙。想想也能理解,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况且城门紧闭我们也逃不了,他何必在这浪费人手。
危机暂时解除,客栈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。而我也在脑海搜索邹靖这个名字。原来这人就是最初带着刘关张打黄巾的大佬,那他的队伍里岂不是很可能有刘关张。我的天,这要打起来可就麻烦了。邓茂必须死,但绝不是现在呀。
我收回了玄黄剑这个护身符就顺着邓茂走的方向跟去。颜良不解问道:“贤弟为何跟去?”
我忙解释道:“我目前还是黄巾军一员,也有守城之责。况且二位仁兄现是投降之身,若南皮城破,我等更加危险。”
文丑郑重道:“既如此,我俩陪你一起。”
颜良也郑重道:“虽然昨天结拜仪式一塌糊涂,但既已向天立誓,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了,一起去有个照应。”
文丑愣了一下好像也想起了昨天的荒唐事。附和道:“对对对,这仪式没弄好下次补办一个,但誓言可当不得假。老弟你去哪,哥哥就到哪保护你。”
听到颜良文丑这话,感动的我稀里哗啦的,抱拳一恭道:“谢两位哥哥。”然后兄弟三人一路奔向北城墙。
一路有玄黄剑在手,没人阻拦。一直上了城墙看到了城外的骑兵这才停下,邓茂这时已经出城跟一个灰甲大汉打了起来,估计那人就是邹靖。看了半天也没见骑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