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内也没办法找到救援。
仔细想想,往山上走似乎更有活路。
何不语看向高烧的哥哥,咬咬牙下定了决心,她的兄长做事缜密能定下这样的决心肯定是有一定的依据,并且话里话外是为了她好,所以他们绝对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。
她半拖半扛的,极为困难的把何不言带出了亭子,何不语缓缓抬头望向高处。
把他拖上去,她得直接飞升。
可这有什么办法呢,还能任由何不言在这里烧坏吗。
加油,就当是当年集训写生扛颜料上山,她可是第一个登顶的。
但她明显高估了一个九岁小孩的身体素质,和低估这样的极端环境□□力的消耗。
再这样下去,半山腰得再多一个发高烧的苦命人。
短短的几个石阶,她拖家带口的爬了半天,她的长发上落了一层雪,连眼睫毛也像结了层霜。
一个人影出现在狂风肆虐的山门处,懒洋洋的张了个懒腰,他一眼便瞥见了离山门不远处的异常之处,“我不记得我有在山门石阶上堆过雪——”,风淼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,来自修道之人对气的敏锐感告诉他,是微弱的气的流动。
而具有气的,只有活物。
他不顾手里没有吃完的烤红薯,一个幻身就跃下高台。
风淼下意识的就把浑身落着雪的小雪人,捂在了自己的怀里,热乎乎,柔软的,颤抖着的身体无一不表示这是两个活生生的孩子。
怀里闭着眼睛的小人儿还在低声呢喃着什么,风淼疑惑的低下头倾耳听,她说,“烤,红薯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