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几乎天天都要因为他讲话时不经意间表现出的傲慢自大而患得患失、气愤不已……”卢平微笑道,“他们是当局者迷,我们在一旁却看得很明白,她待他与旁人不同。她太在乎他了。”
“是吗?她是因为在乎我,才对我生气?”德拉科的嘴角终于泛起微笑。
“你这个蠢蛋,这不是重点!”卢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冒傻气的样子,眼中浮现出一点物是人非的怀念之情,口中说着多年前曾经说过的话,“重点是,你得赶紧去道歉——为你刺痛人心的傲慢态度——你得表明自己的立场,理解她、支持她,并且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!”
“我会的!我马上就去!”德拉科有点羞恼,“你怎么能骂我蠢蛋?这个蠢蛋每月还要给你熬药呢!”
他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黄油啤酒,砰地一声将那空酒杯盖在工作台上,狠狠地瞪了面露玩味之色的卢平一眼,气势汹汹地走下楼梯,找他的赫敏·格兰杰去了。
正巧走上楼的乔治惊讶地看着德拉科疾步而走的背影,目瞪口呆地问:“莱姆斯,这是怎么了,你俩吵架了?”
“恰恰相反。我们相处得再好不过了——我甚至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。”卢平揉了揉眼睛,笑嘻嘻地对乔治说,“被格兰芬多的狮子心所捂热的斯莱特林冻僵的蛇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