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匪撕票了,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了。
她理所应当地护着祁雾,“靳总,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,我和雾子认识了快二十年,怎么都要比你感情深,更值得你信任。”
靳寒年也没辩解什么,只是目光冷淡地看了叶聆之一眼,随后便吩咐助理把工作所需要的一切拿到病房来。
他不愿意走,医院也不能赶人走,叶聆之和祁雾的感情再怎么好,都挡不住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户口本上的丈夫。
在某些重要时刻还需要他的签字呢。
傅明司一阵发笑,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说,只是亲了亲叶聆之的脸颊,“小心一点,我先回去,一会儿给你送午餐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靳寒年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,叶聆之找顾司屿要了一点杂志,她就坐在床边看杂志。
在这期间祁雾倒是醒来过几次,只是几次都是看看叶聆之在不在,看见她在便放心地睡下去,没有半点想要搭理靳寒年的意思。
叶聆之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,只是看见靳寒年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他拿起来看了一眼,脸色就骤然起了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