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牛的脸上。
她打得又快又狠，韩庄牛被打得偏过头，嘴角出了血。
章小宜笑道：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韩庄牛扭扭脖子，抬眼，瞪着章小宜，说就说！
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。
章小宜又是一巴掌打上去。
“还说吗？”
韩庄牛：“贱人！你恼羞成怒啦？”
章小宜松开韩庄牛的衣领，一脚踹到韩庄牛的胸口，把人踹飞到墙角，激起一地灰尘。
“咳咳！”韩庄牛张开嘴，吐出一口血。
章小宜鼓了个掌，微笑道：“怎么样，还打算嘴硬吗？你知道的，我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啦。”
韩庄牛：“你这个、恶毒婆娘！”
章小宜开门见山道：“既然你主动找上门来了，那我就直说了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离婚？你做什么梦呢！我不离婚，死也不离！”
章小宜：“我没问你哦，我现在是在通知你。”
韩庄牛道：“你是不是翅膀硬了，外面有人了！奸夫是谁！说！我要打死他！”
章小宜摇摇头，好笑道：“你见过我跟谁来往吗？抱歉，没有奸夫呢，我就是不想过了。”
韩庄牛：“我不离！没听说过谁家日子过得好好的要离婚的！”
章小宜认真看着韩庄牛，轻轻道：“不离也行呀，我丧夫就可以啦。”
她的眼神淡漠无情，语气平平，不像是在威胁人，但韩庄牛却莫名打了个冷颤，仿佛章小宜轻飘飘吐露出的话语不似假话，而是在陈述事实。
韩庄牛想到了自家的四个孩子，眼睛突然一亮，这婆娘以前不是最疼她生的孩子了嘛，而且现在她虽然变了，但她也没对孩子动过手！她肯定还是爱孩子们的！
他像是有了底气似的，道：“你离婚是带不走成文他们的！一个都带不走！他们都是我韩家的子孙！你舍得离开么！”
章小宜居高临下地看着韩庄牛，道：“我说过我要带他们走么？他们当然是都留给你呀。”
韩庄牛不信：“你舍得离开成文他们？”
“你以为呢？”章小宜又朝韩庄牛的脸上打了一巴掌，说，“你自信的模样真是可笑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
韩庄牛捂着疼痛的脸，慢慢地退出了这间屋子。
这一晚对于韩庄牛来说，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