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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(2 / 2)

嘿嘿嘿”。

吃完了羊腿她也不忘卖乖,月姑姑的颜色别了别,看了陵公子一眼,“听说你最近得了一头鹿,我知道附近有个林子,你可以去逗逗鹿。”她替她抹了抹嘴上的油,又瞥了陵公子一眼,“林子就在罗乌山附近,”

“我能去吗?”,她兴奋地两眼放光,期待又紧张地等着他的许可,“想去便去吧,无妨。”

他的目光越过她,投向月姑姑,“只是别林子深,不知是否会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东西。”月姑姑神色变了几变,“我都安排好了,公子放心。”夜晚散着紫瑾花的清香,绯夜打了个哈欠。

她的日子总是这般快乐,除了那个红衣服的姐姐来的时候。就是那个在中元节遇到的那个一身娇媚的小贱人,她每次都很恨地想。

她每次在月姑姑面前提那个女子的时候,月姑姑总是避之不谈,无奈地笑骂她人小鬼大。

那个讨厌鬼每三两天变要过来,然后陵公子会遣退所有的丫鬟和小厮,带着她一人去楼顶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,一直到五更那女子才会偷偷坐马车离开。

难道她也是在爷面前背史文吗?她带着这个疑惑去问身边的丫头,那丫头却红着脸儿跑了。

月姑姑的眉间却藏着疲倦和忧愁,“公子的确是变了,与从前,到底是不一样了。”玉姑姑替她梳着头发,“姑娘,经历过那些事的人,没有疯就不错了。”

“你真的觉得他没有疯吗?”寂静的夜里无人回答,不知她是在问别人还是在问自己。

窗外的雨丝渗入木头的书架,雕花的木板凝着几滴晶莹的雨水。扶桑花的香气和着雨水飘了进来。月姑姑唱着歌谣哄她入眠,“木沉沉,雨纷纷,流水落花,天上人间……”奇奇怪怪的调子,她的睡意却越来越浓。

“她睡了”,月姑姑敛着睫毛,突然笑了起来,“你当真要这般做吗?”

“我的事情,你不必管”陵公子的侧脸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酡红,本就苍白的面孔在阴森森的夜晚愈发惨白。

“但是……”,月姑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,却还带着最后的倔强,“但是此法万分凶险……”男人笑了笑,嘴角皆是嘲弄,“我这种人,有什么可怕的呢?”

月姑姑一时噎住,窗外凉风阵阵,芙蓉花萧索挂着,她抚了抚额前的发,终是什么也未说,走了。

“绯夜,今晚你便十五岁了”,府上只有四个丫头端着菜摆着桌子,一点都不热闹,她有点不喜欢。

月姑姑不在,玉姐姐也不在。她不乖巧地歪着脑袋,不满意,“爷,我今年只有九岁”“不,你十五岁了”,他打断了她说的话,“从今天开始,就是十五岁了,无论谁问起,都是十五岁。”他的话不容反驳,她只能不情不愿的点点头。

他顿了顿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目光,“从今日起,你便不必再受这宅子的束缚了,衡叔每日会带你去罗乌山玩。”

她乖巧地点点头,“爷和我们一起去吗?”

“我很忙,怕是没时间陪你,等到中秋以后有了时间,我亲自带你去骑射。”

她笑的像一朵盛开的沙枣花,“那我要和爷一起去捉鱼,然后用木串串起来烤熟了吃,那味道特别特别香!”

他的眉头舒了舒,“衡叔教你的?”“

“当然不是”,她挥舞着小手磨刀霍霍,小巧的鼻尖上冒了汗,“衡叔笨死了怎么会教我,本小姐自学成才!”

他抱着昏过去的她躺在了床上,小丫头的身子晶莹的像清凝剔透的玉坠儿,娇嫩的肌肤触手生津,她的衣衫已被剥去大半,她在呢喃,“爷……爷……”。

她几声软绵绵的呓语却让他欲去解开她肚兜儿带子的手停在半空。

“蒙汗药的量是不是下的又些多了”,房门外的月姑姑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,房门吱呀呀推开,她没有看陵公子,径直走开了。

“我没碰她”,身后是兀的一句话。

“我改变主意了,或许一个天真的处子,更利于我们的计划。”

月姑姑的眼神蓦然惊喜,却在他低语的一番话中脸色渐渐变青,变白,直到最后整个脸都扭曲起来,口不择言,“疯子,你简直是疯子!”

“青茗,送客”,他抽身离去,仿佛那些话并不是他说的一般。

“我要把所有事都告诉她,让你的计划挥之一空!”月姑姑愤怒地对着他吼,

“你不会的,你和我一样恨他。”,他冷笑,“难道你忘记了吗,苍蝇围在你的耳边的声音了吗,整整三天,你躺在血泊里三天,身边都是亲人的尸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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