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凛垂眸认真的看着手机屏幕，细碎的发搭在额前，他眼神专注，下颚线流畅分明，薄唇抿成一个上扬的弧度。
他点头。
*
散场时已经九点。
一行人回到酒店，顾凛他们住在6楼，南舒住在七楼。
电梯门打开，南舒沿着过道往她的房间走去。
地上铺着吸音毛毯，南舒走在楼道里，没有脚步声，四周安静极了。
突然，前面传来沉重的敲门声，南舒一顿。
“咚咚咚！”敲门的声音很粗暴。
南舒往前走，见到一个青年男人一手提着一个打包盒，另一只手用力敲门。
他皱着眉，很不耐烦的冲里面喊，“有人吗？”
门“吱呀”打开，一个娇小的女人探出半边身子，她伸手接过男人递来的食物，小声的道谢。
南舒从门口走过，她见过剧组所有演员的照片，惊鸿一瞥，她认出这个女人是同个剧组的乔佳佳，乔佳佳眼睛红肿，显然是哭过。
这个应该是乔佳佳助理的男人对乔佳佳的状态毫不关心，像是对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，将食物送到就匆匆离去。
南舒拧眉，她转过头往后看，门已经“咔”的一声关上。
南舒回到房间，她将刚刚的小插曲抛下，从行李箱里把睡衣拿出来进浴室洗澡。
出来时，她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，是蓉姐的，她拨过去，“蓉姐，什么事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刚刚你和顾凛在围脖上互关，且你在围脖上关注的第一个人是顾凛，这引起了粉丝的小范围讨论。”
南舒：“第一个关注？我之前不是关注了剧组吗？”
“关注剧组是因为工作，关注顾凛粉丝会觉得好嗑。”蓉姐解释，“就这样说吧，剧组想要营销你和顾凛的CP，你要是不愿意，我就帮你拒了。”
南舒哭笑不得，“蓉姐你帮我拒了吧！”
她挂断电话，点开围脖，看到她的粉丝在评论里大喊“凛南CP”。
她大感无语，只是在网上点个关注，一点实际性的图片文字都没有，这些人是怎么嗑起来的？
南舒不懂，南舒大为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