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像《海O王》一样,长久的画下去吧。”
甚尔接过近乎一米高的玩偶,看了看我,果断的把玩偶塞进了我的怀里。
女士完全视若无睹,反而表情很是解脱,她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个很大的礼盒给甚尔。
“这是我丈夫的学生,托我给你的。里面是烟和酒,还有几本关于解剖的书,我不是很懂,但是她原话是这么说的,”
女士拿起桌上的签字笔,娴熟的演绎着抽烟的样子,表情也变得很懒散。
“冬至老师,你第一卷35页,有副骨架少画了三根肋骨哦。算了,无所谓啦。烟和酒是一点心意。烟,很适合熬夜的时候抽,比如画画或者学习。酒呢,适合早上睡不着的时候喝,度数有点高,但是喝不死人。对了,空掉的酒瓶也别扔,可以拿来砸人,特别是大半夜,或者大早上不睡觉来敲你门的人。”
女士演绎完,买了几本签好名的漫画,潇洒走人。
甚尔打开礼盒拿出酒,静默了几秒,然后转头看向身边那两个,经常半夜不睡觉,早上天不亮就来家里敲锣打鼓的两个好友。
“你们想试试吗?”
两位人到中年的男士,像两个笨蛋男高中生一样,冲上前揽着甚尔的肆无忌惮的,笑在了一起。
(二)电话
“明天晚上回东京的话,这些东西怎么办?”甚尔手里拿着几箱酒问我。
吃过晚饭,我们一家在客厅里支配分类好的礼物的去向。
“酒类不能上飞机,托运也不行。直接寄。”我把感谢信都装进文件袋后,抬头对甚尔说。
“那,这些呢?”
惠抱着一只Q版的勇太,脚边是一袋又一袋毛茸茸,软绵绵的玩偶。
“也一起寄吧。”刚说完,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。
甚尔正好在附近,他拿过来递给我的时候,表情有些古怪。
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立刻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