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嵯不服输的反问,“要你选选什么?”
有希子:“《失恋的雪》。”
“............”
(三)两个世界
去洗了把脸,我在门外的一张休息椅上坐了下来。
拿出手机回了一下几个诅咒师的消息,然后顺手将钱给他们转了过去。
找脑花,就得靠人海战术。
事实证明,非常有用。
某个诅咒师前两天接了我的任务,然后由于不会用电子表格写报告,所以笨拙给我打了一通电话。
大概讲的就是,他这个月看到了有缝合线的人,这个人是他们集团的新人菜鸟。
不知道那个人要干嘛,但听说,他在找天与暴君。
我给他双倍的赏金,并且让孔时雨放出了天与暴君的消息,只不过,扮演这个角色的,不是甚尔,是我。
手机响了一下,是孔时雨的电话,他没废话,言简意赅的直说道,我得出几个任务做做样子。
我同意了,让他把任务发给我,选了几个难度高的。
挂下电话,甚尔从包厢里走了出来。
他朝我伸手,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上前搂住了他。
视线往上移,他抱着我往外面走。
“今晚有意思吗?”
走到门店外,站在涉谷广场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巨型圣诞树下,我有点难以说谎。
旧事,旧景;新人,新街,像明暗两个世界。
幽暗的那一面,是涉谷广场下的瞬间,汉堡店前的宣言;明亮的那一面是抱着我的甚尔,还有身后挂满彩灯的KTV里,那一群不求回报只为博你一笑的人。
无关选择,只是让你唏嘘。
因为它们曾经一样简单美好,不需要你花费脑力,机关算尽,去揣摩,去鉴别,话里是真还是假,笑容里到底是恭维,还是真心。
可他们如今却一点都不一样,至少这一刻,你能百分百的相信,抱着你的人以及包厢里那一帮男女老少,不会仅仅只过了两个小时,就在人潮汹涌里那么若无其事的,开始忽略你。
甚尔的右手忽然盖住了我的眼睛,然后他用左手不断拍着我的背。
我面带笑容,言行得体的问他,怎么了?
他头挨着我的肩,低声说,“不哭了好不好。”
然而我并没有哭的感觉,所以不明所以的拉下他的手,直到看到身后那群本该在KTV里欢唱的人,齐齐出现在身边,并用那种温柔,如羽毛般柔软的眼神,关心着我的时候。
哭泣的感觉,才慢慢返上来。
但请相信我,此刻的眼泪,绝不代表伤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