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份摞在一起的文件，和一套红章。
小艾把章拿起来，掀开盖子对准照片墙，发现印章上的图案和那些红标是一致的。
“这是戳标用的工具？”她合上盖子，若有所思，“如果墙上贴的都是和刘卓一样失踪的人，那特地用红标标记的又是什么人？”
这个问题除非把主管绑过来拷问，否则可能永远得不出答案。
沈安把剩下那摞文件翻开，上面整理的全是不同员工的业绩表，粗略看下来应该全是放了木牌参加项目的。
“对了。“小艾想起来，“你为什么会从那个密道出来，是发现了什么吗？”
沈安一目十行，嘴上把地下室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。
小艾惊奇咂舌：“人体实验！这比拐卖人口听起来还恐怖......”
“也、也不确定啦。“角落里的女孩儿举起手，“只是猜测。”
说是这么说，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高价要这么多贫民窟的穷人，除了人体实验外就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能。
小艾凝眸思考着，忽然想起什么，转头问小琪：“你不是学历史的么，听说过这家公司吗？”
“......啊？“小琪茫然抬头，”什么公司？“
”与天生物科技有限公司。“小艾把全称念了出来。
这下轮到女孩儿茫然了：”......为什么知道与天生物要学历史？”
这该怎么跟一个不同时代的npc解释，小艾干瞪着眼，胡乱搪塞：“嗯......我们普通人只知道个大概嘛，他们学历史的可能会接触到这种著名公司的发展史？”
“什么发展史？”小琪在一旁听得满头问号，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小艾：”......你再仔细想想呢？“
小琪翻着眼珠子努力回想，一分钟之后，咧开嘴笑了起来：嘿嘿，我们学校旁边的冒烤鸭真好吃，嘿嘿。”
小艾：“......”
沈安：”......“
女孩儿：“......”
这倒霉孩子是一点儿指望不上，沈安收回视线，继续研究起手上的文件。
这些业绩表中的数额对应的是失踪人员在酒吧中的工作，应该是酒吧和与天生物达成协议，让他们先在酒吧创造完足够的营收，保障酒吧的日常收益，然后再考虑给与天生物送过去。
这么看来，她手上的文件并不算什么重要东西，对她们找到刘卓没帮助。
沈安放下文件，正要起身，头顶灯光忽然闪烁了起来。
不应该出现在室内的阴风骤然拂来，那扇没有关起来的推拉门外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面色沉郁，眸光森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