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就算江乘县的某些人菩萨心肠。
苏复没有回答任欢年,而是转头看向江乘县一众百姓,多日的积累的大把的银钱终于见了效果。
“诸位乡亲,你们觉得要不要动刑,治一治这杀妻的负心人!”
“动,动……动!”
之前被挑动的情绪有多高涨,事情暴露后的反制便有多强烈,这些破浪军军士不是第一天来这江乘县,许多人在戏台周边日日与百姓打着交道,对其军纪已有了解。
且匪弄巧又有匪家背景,加之其开始的豪言壮语,江乘县公认的两个稳婆证言,最为关键的是那马久保难以自圆之说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一个女人被强迫应该受怎样的伤,都清楚得很。
明明不是军士所为,偏偏怪到他们身上,在苏复的特意引导下,百姓们自然认为这是一场杀妻案了!
那别说动动刑,就是当场砍头,他们也只会拍手称快。
“任大人,劳烦上刑具吧。”
说着,苏复转头看向一脸狰狞的洪玉山。
“军中手段繁杂,对付细作之类的想来不会手艺生疏,洪将军就辛苦一下你了!”
苏复这是担心任欢年安排人下死手,行刑中的度可是关键,只痛不伤,不痛要命,对于老手来说,只在一念之间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