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很是懂礼地回答。
“这位贵人所言甚是,醉花楼花费全凭喜好,人来即是客,不谈铜臭之物亦可!”
苏复脸上笑意浮现,从兜里摸了摸,然后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入侍女手中,指尖还轻轻挠了挠。
当看到可爱侍女脸上那抹微红和眼中的羞愤之时,苏复才坏笑着开口。
“这位妹妹所言甚是,这一两银子别嫌多,中秋节给自己买点糖吃!”
苏复声音不大,但是却将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。
审视,嘲讽,鄙夷,疑惑……种种目光不一而足。
已经坡度的胸口缓缓鼓起,可爱侍女压着声音,依旧带笑回道:“多谢公子赏赐,也祝公子中秋安康!”
经过严格训练的人,表现就是不同,面对自己这个“穷且好色”的登徒子,竟然也能保持恭敬,只是那“贵人”二字,还是换成了稀疏平常的“公子”!
无视杨袭虎的鄙夷,苏复提起茶杯,看向那娇小背影远处。
“谈兄,不知这玉牌有何讲究?”
脸已经被苏复连带着丢光了,谈玉河略显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“白色玉牌代表一百两;青色玉牌代表五百两;红色玉牌意指一千两;金色玉牌意指一万两!”
苏复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下,然后有点茫然地环视一周。
一共十六张桌子,每桌八人,虽有空缺,但入眼处也绝对不少于一百一十人。
苏复刚刚观察的可是清楚的很,这些人里面多以青色玉牌为主,就这么唱个曲,醉花楼收入就不下于四万两银子。
良久后,苏复抬头,二楼,三楼的那些“贵客”,又给了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