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和二大妈从东厢房走了出来。
“杜宇，我让二小子看着许大茂呢。娄晓娥回娘家去了，扬言不想多管许大茂死活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
杜宇想到的是，原来轨迹，许大茂给娄晓娥带来的伤害，以及给娄晓娥父母家里带来的沉重打击。
后院正房。
何雨水轻轻敲门。
聋老太立马就把门拽开了。
“小爷来了，我不敢装聋作哑。”
“老太太，您觉悟可以。”
“那是当然，识时务者为俊杰。老太太我如果再年轻五十岁，非跟你睡觉不可。”
“老太太，您的风骚仿佛寒冬一泡尿。您看，我给你带了点吃食。”
“你说什么，你要我吃屎？”
“刚才表现不是挺好的吗，怎么又开始装了？”
杜宇拧住了她的耳朵，轻轻拽了拽。
“听到了，也看到了，杜宇，你怎么忽然就想对我好了？”
“有个事让您帮忙。”
杜宇看向了何雨水。
何雨水说了今天秦淮茹家里发生的事。
“贾张氏这个骚娘们！今儿阳历年，我非要打疼了她不可！”
聋老太拄着拐杖，威风凛凛出发。
杜宇和何雨水走在身后。
何雨水说道：“我见过聋老太年轻时代的照片，特漂亮一个女人。”
“从老太太满脸褶皱的脸上，依稀还能看到她年轻时代的芳华。”杜宇说着。
“人都有老的一天，算起来，我爸带着白寡妇跑路都多少年了？我爸也有老的一天，如果以后白寡妇死在了他前头，看他怎么办！”
何雨水言语里满是对父亲的痛恨。
等杜宇和何雨水走到中院。
贾张氏已经开始挨揍了。
聋老太提着拐棍，追着贾张氏打。
贾张氏跑动起来，像个肥嘟嘟的懒老婆子。
“老太太，你这是为什么啊，我哪里得罪你了！”
看到了杜宇和何雨水，贾张氏什么都明白了。
她和秦淮茹争吵，肯定让何雨水听到了，然后告诉了杜宇。
“杜宇，你和我家孩他妈的事，我不管还不行吗？”
“张翠花，你不要乱说话！注意自己的思想，注意自己的行为！你别乱跑，就站那里，让聋老太给你几下子！”
杜宇怒声说。
贾张氏原地不动了。
聋老太还真下得去手，举起拐杖就给贾张氏头部来了一下子。
“啊……”
贾张氏一声痛叫。
额头立马就肿起一个包。
聋老太继续挥舞拐杖，抽打贾张氏的胳膊……
“贾张氏，你给我听好了，以后你再敢欺负秦淮茹，我就磕死在你面前，拉你陪葬！
火葬场有多么暖和，你知道吗？烧了我，也烧了你，我是一堆灰，你也是一堆灰！”
聋老太的表现，比召唤亡灵更恐怖。
因为。
她要把贾张氏变成亡灵。
“不敢了，再也不敢了，以后我家里，淮如说了算，我只管听喝儿。”
贾张氏捂着肿起来的额头，哭哭啼啼回了西厢房。
聋老太对着杜宇挤了挤眼睛，迈着凯旋的步子，朝着后院走去。
何雨水看着拄拐迈方步的聋老太，笑着说：“晚饭，聋老太肯定要给自己弄个油炸带鱼，顺便喝两盅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