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院走到中院,娄晓娥脚步停住了。
都住在这大院里,可她和杜宇,一共就没说过几句话。
印象里最深刻的是,看到她提着从供销社买的桃酥和江米条,杜宇羡慕和讨好的眼神。
那个身上破衣服都是补丁,裤当看起来不算小的家伙,也想吃点桃酥。
“如果以前,给过杜宇桃酥和水果糖,今儿这话就好开口了。”
娄晓娥硬着头皮,去了小南房。
进门就要下跪。
杜宇急忙扶住了她。
“小资本家,你要干什么?”
娄晓娥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这结婚几年的女人笑起来有点骚。
“你来了,不怕我捅娄子?”
“啥意思。”
“你是娄子啊。”
杜宇对着她拧了一把。
“妈呀,疼……”
娄晓娥痛叫有点妩媚,然后蹲身坐在了小凳子上。
“娄晓娥,你下盘丰腴,一看你能生儿子。”
“我能吗?”
“你能,但是许大茂不能。我的圈子里有个特厉害的中医,我从他那里学会了望闻问切。
我看着你,不需要问你什么,不需要给你把脉,就能断定你可以生孩子。”
杜宇微笑说着,随之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你这烟,比红塔山和华子都高档,一般人有钱都买不到。”
娄晓娥一脸钦佩。
杜宇及时表现出了谦和。
娄晓娥回忆自己结婚以后的生活,轻声道:“如果你断定了我能生,那就是许大茂不能生。我也喊你一声小爷,你能给我的生活指条路吗?”
“暂时,我不想给你的生活指手画脚,就先这样一天天过吧。等三两年后,如果很有必要,我给你支招。”
杜宇说,“你来我屋里,无非就是求我,毁掉许大茂用很工整的字迹写的举报材料。
这个,暂时不行,需要等傍晚给易忠海和柱子看一眼,让他们来处理。”
娄晓娥很凌乱:“如果让他们来处理,许大茂有可能被打死?已经断了肋骨了,再打岂不是要了命?”
杜宇清冷说道:“这你放心,暂且不会把许大茂怎么着了。他父母也都是心黑,墨迹的人。
如果决定灭了你家男人许大茂,首先就要考虑给他家里灭门,这有点烦恼。”
娄晓娥面色苍白,喘息道:“杜宇,就当我求你了,一定要有分寸。
说真的,眼下我也没有和许大茂离婚的勇气,你还年轻,也许想不到一旦离婚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理解。”
杜宇说,“会有分寸的,最起码明天早晨,许大茂还是活着的。你先回去,以后有了什么心思,可以来我家里坐一坐。”
“好吧。”
娄晓娥嘟嘴看着杜宇,忽而亲了他的脸,然后才晃着胯走了出去。
……
傍晚。
易忠海、何雨柱、秦淮茹……
都下班回来了。
贾张氏急忙邀功。
“今儿中午,杜宇在我家里吃了饭,他还抱着小槐花,逗孩子玩了呢。
杜宇说,小槐花,杜叔很喜欢你,将来你有喝不完的奶粉和麦乳精,吃不完的点心和糖块儿……”
大家都是微笑听着。
何雨柱有点嘴贱,撇嘴道:“其实,小爷杜宇真正喜欢的,是槐花的母亲!”
秦淮茹笑眯眯捂住了嘴,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。
“不许开这种没边儿的玩笑,你们都叫我秦寡妇,我也没法反驳,谁让我家男人不在了呢,可我也是正经人。”
秦淮茹标榜了自己,随之看向了杜宇,“今晚我加班加点给你做棉衣,等夜里九点以后停电了,我就点着煤油灯做针线。”
“秦姐,可别累坏你了。”
“没事,吃过苦的女人,抗造。”
秦淮茹希望杜宇能在她家里吃晚饭。
因为杜宇会带海带、粉条、冻豆腐、五花肉过来。
可是杜宇却去了中院正房何雨柱家里。
坐在屋里。
何雨柱笑着:“这两天真顺心,杜宇你稍等,我抽了这根烟就做菜。今晚弄几个好菜,咱一醉方休。”
易忠海走了过来,从袖筒里拿出了双手,烤着火:“今晚我也跟着你们多喝几杯,感觉这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。”
看到杜宇有点不高兴,易忠海心里一紧:“小爷,遇到了什么事?”
“你们稍等,给你们看点东西。”
杜宇出门回了一趟小南房。
站在屋里,这才用意念从【系统空间】取出了举报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