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。
今儿是周日。
院子里大部分人都空闲。
想买的东西很多,可有人手里没钱,有人手里没票。
就算钱和票都有一点,去了供销社、副食品店、菜市场,也不一定能买到想要的东西。
杜宇还没起床。
就听到了屋外的动静。
“傻柱,你在小南房边儿上晃荡什么,想听西厢房秦淮茹的动静?”
许大茂拽着娄晓娥的手走过来,笑眯眯看着何雨柱,“如果你要听秦寡妇想男人发出的哼哼声,必须等半夜以后。
这大早晨,你听到的只能是孩子的哭声。家里那么穷,偏偏还生了个老三,小槐花都快饿死了吧?”
“你他妈的!”
何雨柱抬手就给了许大茂脸上一拳。
许大茂踉跄几步,轰然摔到了地上。
“傻柱,你怎么又打人?”
“打的就是你,你说话没人情味,而且你诬陷好人!”
何雨柱黑着脸,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许大茂。
一旁的娄晓娥,快气哭了。
“傻柱,就你还敢说自己是好人?以前你和大茂的矛盾,我不想说。
就说现在,大茂就跟你调侃了几句,你就拳头上脸了。谁不是肉长的,谁挨打不疼?你这么喜欢打人,就不怕哪天,被别人给打了?”
何雨柱笑呵呵看着娄晓娥。
“资本家的女儿,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。你家里吃轧钢厂的定息,也快到年头了。
不同的时代,不同的政策,以后你家里是好是歹,真的很难说。
就刚才,我不是在听秦淮茹家里的动静,我是在听杜宇家里的动静。等着这位小爷起床,我好给他做早饭。”
何雨柱说着,又朝着小南房看了过去。
娄晓娥懵了。
许大茂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继续讨打:“杜宇那街溜子,又不是你儿子,你用得着给他做早饭吗?
再说了,就算你有厨艺,杜宇家里也没粮食没菜可以下锅啊。傻柱我问你,开水煮西北风,你会吗?”
“去你妈的吧!”
何雨柱又是一脚,踢中了许大茂的肋部。
许大茂倒飞出去,狠砸在地上。
受伤不轻,骂人都不会了。
娄晓娥吓得浑身颤抖,侧身移动,一边骂傻柱是土匪,一边蹲身查看许大茂的伤势。
“来人啊,我家大茂被傻柱打伤了,倒在地上起不来了……”
娄晓娥哭哭啼啼喊人。
前院和后院,不少人陆续走到了中院。
“一定是许大茂犯贱,又让傻柱给打了。”
“傻柱打许大茂,又不是头一次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大家看个乐呵。”
“不管许大茂人品怎么样,傻柱打人,肯定是不对的!”这番伟光正的话,是三大爷阎埠贵嘴里说出来的。
他身边跟着三大妈、阎解成、于莉、阎解放和阎解矿。
看到易忠海和一大妈走了过来。
阎埠贵扶了扶眼镜:“一大爷,这事儿您先开腔,老刘感冒发烧,家里躺着呢,今儿就咱俩拿活!”
易忠海朝着小南房看了一眼。
“小爷,应该还没起床。”
看热闹的人都懵了。
身为一大爷的易忠海,竟然喊街溜子杜宇小爷?
所有人,都朝着小南房看了过去。
易忠海则是看着倒在地上,嗤牙咧嘴的许大茂。
“许大茂,在南锣鼓巷95号大院里,你嘲笑谁都可以,但你绝不能嘲笑杜宇。”
许大茂一直懵比,一直痛叫。
蹲在地上的娄晓娥,呆头呆脑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杜宇的背景,修理你家里这种资本家,就像是微笑喝茶!”
一瞬间。
娄晓娥几乎吓尿。
易忠海愈发的深沉。
“太多的情况,不方便多说。我就一句话,以后院子里的人,谁都不能够冒犯杜宇,其中也包括我自己!
这几天,我就要和杜宇换房子,他搬到我居住的西厢房,我和媳妇搬到小南房。
换房初步定在下周三,傍晚下班了开始劳动,都记得过来打个帮手。”
全场震惊。
都是好奇的看着小南房。
阎埠贵石破天惊说:“杜宇是孤儿,老光棍杜保福养大的……,难道是,杜宇的亲生父母不简单……”
易忠海冷眼看着他:“老阎,你倒是说到了重点,但你不要胡乱猜疑。否则,后果非常严重!”
“明白了。”
阎埠贵一脸的怯懦。
阎解成紧锁眉头,怎么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