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柄倒霉的名剑,正是伏念送的那柄邶风·击鼓剑。
谁让原本的“工具”,已经送给了伏念,只能委屈它接替卷耳的工作了。
原本,不过半月的路程,足足走了一个月有余。
两人出函谷,经平阳,过宜阳,进阳翟,辗转数城这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新郑。
一路上的所见所闻,着实让两人好好领教了一番韩国贵族的奢侈之风,也让李冥充分的领教了什么是国之将亡,妖孽横生。
整个韩国高层仿佛都在秦的威胁下,放弃了挣扎,没有人再去关注百姓存亡,治下安稳,整日只顾纸醉金迷,奢侈享乐。
繁华的表面下,透露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暮气,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,亦或者说更像一个想要最后饱餐一顿的“死刑犯”。
有人不甘心如此,想尽办法盘剥财富,然后将财富,家人转移到他国。
有人放弃不切实际的努力,浑浑噩噩的度日,等待着最终的审判。
整个韩国仿佛一场最后的狂欢,所有人都放下了矜持,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的欲望。
(今天有点事情,只有一更,明天补上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