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莫大的危险。
那么面对这种情况,他们应该怎么办,妖族又应该怎么办?这就是他们要面对的问题。身为妖族的最高掌权者,他们两个知道,自己这边作出的决定,会造成怎样的影响。
“还能怎么办?救人。”
…………
没有人会知道,其实苗疆的深处一直都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宫殿。那宫殿并不古老,它自诞生以来经历的年岁,甚至不会超过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小孩。
值得一提的是,它的确是在苗疆彻底沦陷之后才出现的,并且那恐怖的蛊虫,从来都不会攻击它。而话说到这里,它的主人是谁也就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了。
而此时此刻,那个青年就正身着一袭黑衣盘坐在这宫殿之中。在他的面前,总共就只有三枚符文存在。第一枚符文是黑色的,它的气息,和那些蛊虫基本没有什么差别。
而第二枚符文则是灰色的,它的气息比较奇怪,会给人一种玄之又玄,无法彻底认清的感觉。不过这种感觉也是要相对来说的,如果白夜现在站在这里,那他是可以认出来的。
因为这第二枚符文散发出来的气息,正是一个曾经困扰了他许久的地方——镇魂狱所独有的气息。然而现在,这份气息甚至是散发着这种气息的符文,居然都可以和他随意融合。
至于第三枚符文,则是无比明亮璀璨的血红色。不过这符文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不是什么与杀戮有关的气息,也不是什么与血气生命之道有关的气息。
若硬要说的话,这份气息其实与妖族的气息是有几分相似的。不过它们二者相似的部分也只占了整体气息的一小部分而已。
相比于这份与妖族气息相似的气息,剩下的那一部分气息,却是能够给人一种古老、玄妙又可怕的感觉。这无疑是奇怪的,可就算是白夜来了,他也得亲眼所见之后才能明白点。
可是白夜并不在这里,而这青年,也一直都盘坐着。他紧紧的闭着他的眼睛,任由这三枚符文在他的面前静静悬浮,而他,则只是在默默的修行着。
他的气息自始至终都在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点的增长着,这个过程虽然缓慢,可是他的气息一但有所提升,似乎便不会再有所下降了。
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十分正常的过程,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这处于冥想之中的青年脸色骤然一变。在变了脸色的同时,他亦是不断地动手,凝结出一个个奇特的印法。
只不过就在这个过程之中,他左手和右手凝结出来的印法是腰酸不一样的,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任何关联可言。而就在他结印之后,又过了一段时间,他却是突然就要倒下去了。
就在他倒下去的那一瞬间,一个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,然后以极为强劲的真元稳定着这青年的身体。不接触的时候不知道,一接触之后,这女子却是立刻就心神大震。
因为就在她来到这青年身边,真正开始着手,要为他解决体内伤势的那一刻,她才猛然发现,这青年的身体有很多地方都已经化作真正意义上的尘埃。
什么骨骼、肌肉、血管、经络……一个正常人身体之中应该有的结构,在这青年的伤势严重处,是通通都见不到的。
而在这个时候,那女子却是当机立断,直接就划破了自己的手腕。她伸直了自己的胳膊,任由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下,很快,第一滴血液便滴落下来。
就在这一刻,整座漆黑的宫殿都在剧烈的晃动着。这种程度上的晃动,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摇摇欲坠了。如果能有一个确切的比喻的话,那么这宫殿,应该是一头生灵才对。
然而事实也是这样,只不过这宫殿并不是一个生灵,而是一群生灵共同构筑而成的。是的,构成这座宫殿的,正是一群蛊虫……或许它们只是长眠在此。
然而无论如何,这群蛊虫都要尊那青年为主。是他创造了它们,给了它们最初的力量,让它们能以这份力量征服这广阔无比的苗疆大地。于它们而言那个青年就是它们的造物主。
而现在,它们的造物主受伤了,还是万分严重,有极大的可能就要陨落的伤势。它们同他是有联系的,而且那联系无比深刻,轻易的话,根本就无法断绝。
所以它们其实也受到了影响,此时此刻的它们也能够感受到这份难言的痛苦。不过对于它们而言,此刻让它们苏醒过来的,也不单单是那份难以忍受的痛苦。
相比于痛苦,让它们变得更加清醒的东西其实还是那些血液。那个女子的血液,那种气息,它们无比熟悉,因为在它们看来,这血液才是它们完美的食粮。
然而无论如何,它们现在都不可能离开它们的位置,纵然它们现在已经苏醒,已经被那血液所吸引,可是它们也依旧只能待在原地。
现在的它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因为早在那个女子划破她自己手腕的那一刻,意识模糊的青年便在用尽他最后的力气,将所有蛊虫行动的权力剥夺。
他知道,唯有这样,她才会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安全。然而接下来的事情,他可就无法再掌控亦或者是左右了,因为他真的没有任何余力,再去承受这些事情。
他刚刚之所以会一下子变得无比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