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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意(2 / 2)

当初两国奉旨联姻,鱼凉未出人迎亲,燕汜更是弄丢了公主,到头来两国明面上直接撕破了脸,闹得水火不相容。

虽然明知这仅是掩人耳目,但这位燕汜公主又大摇大摆地跑回了鱼凉,还惹得她那未婚的夫婿一见倾心。如今王后问起,内侍长只好咽下了多余的话,避重就轻地回道:“娘娘,此事……二殿下不同意。”

王后闻言微微讶异,便不再追问他,只独自垂眸沉思。她也清楚,长子能有如今这副脾性,少不了齐瑾的娇惯。他想做的事,若是于身子无碍,齐瑾更是鲜少拦着。

可他难得对一人上心,齐瑾却坚决反对。想到这,王后便抬眸看向下面端正跪着的内侍长,叮嘱道:“既然如此,那这些时日你便多看着些大殿下,别让他们兄妹伤了和气。”

而远在帝都的晏府,同样有一人迈步入殿,冲内里端坐在案前的男人笑道:“今晨来报,小公主遇见她未婚夫了。”

那人闻言,面色并没多大变化,手下却诚实地停住了笔,将它搁在一旁,抬起头来看向来人。

来人一身惹眼的红衣,颈间系着一条红绳,笑着斜倚在一旁的朱柱上,口中说的话也如他的装束那般不中用。

“这真可谓是‘有缘千里来相会’了。听闻还真是赶巧了,那齐珣正坐在楼上喝酒呢,小公主跟着便进去了。对了,第二日,他们还结伴去参加了个什么集会来着,齐瑾也一同去了。”

他嘴角仿佛要翘到天上去,毫不留情地嘲笑对面的晏玦:“你不是前两天还说她们俩挺不对付的吗?我看这不挺好的。你呀你,就别瞎操心了,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,哪有你的地方?”

晏玦沉默了会儿,却也没看向云珏,只盯着一旁的一块地砖。云珏逗他没捞着回音,正觉得没趣,便听他语气很是平稳地回道:“放心,他们成不了的。”

他像是在自言自语,眸光却又放在了云珏身上,只重复着一句话,似是在说服着谁。

“她哥哥不同意的。”

云珏简直要被他气笑了,也不知他口里的放心是要放下谁的心:“怎么说,咱们晏府是要改行给燕汜卖命了?怎么这么听他的,至于么,奉为圭臬似的?”

晏玦则像是说服了自己,摆着桌案的双手无意识地紧攥成拳。当初可是江珩自己找上门来,委托他从鱼凉人手里带走江意。如今鱼凉倒是后悔了?想要回去了?

怎么可能呢?他们当江意是什么?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?

他想起那日用早点时,江意饶有兴趣地询问他关于齐珣的事,呼吸立时有些不畅,恨不得即刻进宫,让昭帝把那个不怀好意的赐婚取消。

鱼凉人先放弃了她,他才有机会捡走这只小公主。可如今又要告诉他,刚分别没多久,那群恶人又不要脸地找上门来?

晏玦越想越坐不住,只恨没在临行前交代江意远离鱼凉的两兄妹。他本以为有江珩的事横亘在她与齐瑾之间,这三人不会有过多牵扯,谁知那姓齐的竟这般无耻,直接越过他妹妹去结识了江意。

云珏见他面色不悦,抿了抿唇,还是提议道:“你要是实在在意……要不去顺路鱼凉看看?”

他们马上便要筹备昭帝的千秋宴,哪还有功夫“顺路”赶去鱼凉?听了他这话,晏玦反而冷静了下来,摇了摇头:“不必,想来有人比我还急。”

他实在难以脱身,不仅是下旬的千秋宴,更因为明日便是他祭拜先祖之时。

云氏灭族于一个春日,他却不敢在那时为父祖祭奠。灭族之人仍未查到,如今云氏只留下他一人,敌在暗他在明,他便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。

他思索了一瞬,便抬眸看向云珏。

“派人去找燕汜进京的车队,放给江珩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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