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也会是唯一一个踏上二楼的人。
维克托在程烬知身边冷哼了一声,低声嘟哝道,“果然是喜欢这种发浪的。”
程烬知:……
“你要跟他争?”维克托冷笑着问。
他本以为程烬知会因为羞耻连连否认,却没想到这人一本正经挽了个兰花指,贴在脸边道,“将军,你看我跟他哪个浪?伯爵会喜欢吗?”
其实程烬知大概也能猜到陆颂渊大概要干什么,也许他察觉到了那少年身上的不一般。
只是他怎么就心里怪怪的。
那少年洛克动作迅速地奔上二楼,心下却已经有了盘算。
他故作不留神踩到了自己披着的披风,在台阶上滑倒的间隙,身上披风随之飘落,隐约露出了他穿在里面裙边带着精致蕾丝的白色裙子。
“抱歉,伯爵。”洛克连连道歉,很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“我没有别的衣服了。”
程烬知看见身侧的阿兹医生一副看不惯的样子默默回过了脸,鸟嘴差点插进墙里。
高处的伯爵没什么反应,只是淡淡说了一句,“天冷就多穿一些。”
那少年涨红了脸,心知自己可能演得太过了,连忙又将披风裹了回去。
却没想到那男人又说了一句,“说起来,我有位故人,穿白色裙子很好看。”
程烬知一下子被口水呛到了,咳得耳根都红了。
“呵,玩真花。”而维克托在一边也不知道脑补到哪去了。
“大人。”那少年终于走到了薄纱前,伏下了身,近乎虔诚地问,“我可以留下伺候您吗?”
他要活下去,他一定要留下来。
那少年眼中满是掩藏起来的野心,但在陆颂渊看来他的心思清清楚楚。
程烬知静静地看着高处的几人,垂下的指尖却不由弯了弯。
他以为会听到那人的否定回答,却在屏息间,听到陆颂渊轻轻开了口:
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