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蒹葭快速在脑子里回忆闫家三女儿的资料。
十六岁辍学,被闫家两家逼着和同村的杀猪匠儿子定亲,婚事定下来后闫老三不止一次跑回娘家,娘家次次将其拒之门外,后来杀猪匠惹出人命官司坐牢,儿子带着未婚妻和老母连夜搬走。
三四十年前资料匮乏,村里子的人很少有人有个正经名字,大多数都以代号相称,所以大家伙只知道杀猪匠家里世世代代杀猪,姓什么无人知晓。
这边是闫老三最后的资料痕迹。
如果她是汪珺茹的话,那岂不是说明蒋美霞是她和第一任杀猪匠丈夫的女儿?
“茹姨没和我说过这些事,只是每每提起她的前夫都唉声叹气,我也不明白她在难过什么。”谢蒹葭盯着老太太的脸一字一句道。
“前夫?”老太太愣住,而后又有泪水流了下来。
“怪我啊,都怪我!呜呜呜我当初就知道那杀猪匠儿子不能人道,性子暴躁,但是为了那点子钱,把我女儿送过去了,呜呜呜,都是我害的她婚姻不幸啊”
谢蒹葭一惊,难不成猜错了,这个闫老三不是汪珺茹?汪珺茹可是和前夫生了个女儿的,她前夫怎么可能不能人道。
一旁的楚帆站起身。
“阿婆,卫生间在哪里,我方便一下。”
老太太这才想起进门时还有个年轻男人,于是抬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。
“在那边,你看看门口有木有一个红色大凸起木板,有就是了,我前几年生了场大病,眼睛坏掉了,很多东西看不清,那个大红板是我儿子给我弄的,那么大就是为了方便我找厕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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