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司岐在训练室练了一个上午,下午去找封叶,想跟他们一块去太空部,就被一个士兵半路叫住,说是长官找她。
长官找她?是白琙吗?
凤司岐跟着士兵来到t栋大楼门口,看到也被士兵找过来的封叶等人,心里顿时有些隐隐不安。
封叶和别三朔、霍焱、秦知聿,四人都没说话。
凤司岐几次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,但瞧见两个严肃的士兵,便又把话吞下。
直到。
他们看到,头上包着纱布,折的折腿,断的断手,两个惨兮兮的太空部士兵,大家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科鲁兹·米勒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,正在处理什么事情,暂时没有管他们。
等了大概两三分钟。
科鲁兹·米勒忙完事情,打量房间里的几人,最终视线落在忐忑不安的女孩身上。“费勒和瓦比尔两位少尉,说你们偷袭殴打他们,有这件事吗?”
在部队里,长官没有说坐,下属是不能坐的。
因此,尽管费勒和瓦比尔负伤,他们也还是艰难的站着。
凤司岐对上科鲁兹·米勒的眼睛,心里慌的一批,不知道要不要承认。
她自然知道,承认是肯定不能承认的。
可是,万一有监控什么的,她公然撒谎,又有失诚信。
尤其是,她不久便会继承这颗星球,会是他们的女王。
霍焱见女孩一幅随时会崩不住说出实话的模样,坚定的讲:“回长官,没有!”
科鲁兹·米勒看向他。“真的没有吗?”
“是的长官!”
“可为什么,费勒和瓦比尔少尉两人,坚定的一口说是你们动的手?”
费勒指着他们,气愤的讲:“长官,我非常肯定,就是他们,错不了!”
别三朔不以为然的问:“请问,你们怎么肯定?是有监控,还是你们看到我们了?”
这——
他们被垃圾袋罩住了头,哪里能看到?
费勒和瓦比尔看他们有持无恐的样,知道自己找不回理,气得呼吸急促,双眼圆瞪,一幅恨不得吃了他们的模样。
科鲁兹·米勒听到别三朔的话,问费勒他们。“你们看到了吗,或是有其它证据。”
费勒瞪着他们几个,恶狠狠的讲:“长官,我当时亲耳听到他们的说话声,绝对错不了!”
瓦比尔指着别三朔咬牙讲:“她还教她踩我脖子!”
这样啊。
科鲁兹·米勒其实早在女孩一脸惶恐时,就知道这件套头打人的事,是他们几个干的。
但这种小错,倒也不是不能原谅,毕竟是实打实的现场教学呢。
更何况,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,肯定是这两小子说了什么欠打的话。
科鲁兹·米勒望着未来
办公室便又来了一个人。
是白琙。
这里的最高指挥官。
科鲁兹·米勒看到进来的白琙,放心的靠着椅背。
护短的来了,这事就用不着他来主持公道了。
虽然根本没有公道可言,可好在不用他来做这个坏人。
科鲁兹·米勒是舒服了。
费勒和瓦比尔两人却战战兢兢,低着头,甚至控制不住的抖起来。
上次王琪跟这女孩打架差点被开除,现在他们哪还敢奢望白少将能为他们做主啊!
封叶和别三朔等人,同样紧张,担心被这个铁血无情的长官看穿。
只有凤司岐,一双眼睛扒在白琙身上,他走到哪看到哪,一点也不慌。
白琙昨晚大概是住在这里,现穿的是他自己的军装,将宽肩窄腰,充满运动派美学体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。
不同穿西装的绅士作派,现在他更具棱角和攻击性,妥妥的行走的荷尔蒙。
但他轮廓分明的俊脸,刻板生冷,狭长深邃的眼睛,带着上位着的冷漠和遥远的距离感。
怪不得他年少时便扬名银河,让一干士兵追崇,还惹得无数少女为之疯狂。
凤司岐现在还记得上一世,因为这大管家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,不少女的跟她争风吃醋,而凤凰星不支持自己的公民,多是女性。
下到八岁,上到八十岁,都不爱戴自己。
嗯,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。
白琙走进房间,手按在办公桌上,看似是摊手不管的科鲁兹·米勒,又看一屋子的士兵。“米勒上校,你这是要发表新兵演讲吗?”
科鲁兹·米勒讲:“要是新兵演讲,我也不至于费这么多时间。”
“那就是又有人惹事了。”
白琙了看眼瑟瑟发抖的费勒和瓦比尔,最终视线落无惧无畏的女孩身上。
凤司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