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,又拿出一份给刘姨,“你们趁热吃,凉了就不好啦。”
说罢江宁又向刘姨嘱咐一些事情。
岑溪遇走过来给爷爷提提被子,“您自己也注意着点。”
岑爷爷嫌弃地又往下拽拽,“都什么时候了,我都出汗了,你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。晚上太晚就别折腾回来了,宁宁挺好,别老这么冷淡。”
岑溪遇笑出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老头子气呼呼,他说正经的呢。
“您也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。”
老头子瞪他。
江宁安顿完刘姨,转头就对上了岑溪遇的笑。
像是山涧的冰初化,云间的雪初融,那是她从没见过的岑溪遇。
江宁的心情一下就明朗起来,心间的阴霾被一扫而空。转瞬又觉得可惜,他笑得这么开心,在自己身边却总是沉默。
江宁有些怀疑,自己做的是不是正确的,会不会对他来说,在爷爷身边陪着爷爷才是更好的。
江宁想得出神,听见岑溪遇唤她:“江宁”。
少年的嗓音里还带些未散的笑意。江宁又开心起来,总归应该是不讨厌自己的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!”